“有,你要纱布什么?”
“这位大哥,晓飞还在病中,不能吃这些类的菜,你能不能去重新青菜之类的?”玉兰说。
“好了,一个月之内,全都不得用力,有什么事,叫她或其他护理人员给你。”医生包扎完后说。
“他的伤主要是外伤和失血过多,胃倒没有什么问题,只要是他想吃,都可以给他吃,只是不要让他渴到了。”
“还是让医生来理一下。”
“你说我爸妈也与我在一起,那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余飞问。
“我好着呢,这伤不算什么。”余飞看到玉兰埋怨的神,故作轻松地说。
上官玉兰说“晓飞,你想吃什么,让他们重一下就行了,也不费多大的事。”
看到她对自己关切的神,余飞不再持了。
余飞这一问,把玉兰问笑了,她说“这下你猜对了,那有叫玉兰这样的名字的?我叫上官玉兰,是你表。”
玉兰幸好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这才没有吃惊,但她显然还是很伤心,悲戚戚地说“晓飞,你这次伤得太重,连记忆都失去了,你姓龙,叫龙晓飞。”
上官玉兰似乎不想说这个问题“这样吧,我叫人送饭来,待你把饭吃完后,我告诉你一切你想知的事,行不?”
“你们都叫我晓飞,那我是谁?叫什么名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医生,他吃饭有什么要注意的吗?”玉兰被医生的话吓怕了,就问。
玉兰会错意了,脸也变得更红,小声地说“什么问题?你问吧,我不会笑你的。”
“玉兰,不用了,我也吃不了多少。”余飞以前都是这样,不太喜麻烦人家,因此与同事的关系搞得非趁。
的玉兰问。
“好吧。”余飞说,他知自己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不了院的,在这段时间内,一切问题都能问清楚。
“行,以后我一定听从医生的吩咐,不再动。”余飞知医生说的是实情。
“我知你的好,否则你就不会睡在床上,而是躺在医院的太平间了,你知你被送来时有多严重吗?当时我们医院所有人都认为你是活不过来了。”医生一边为余飞包扎伤,一边说“现在你不能再血了。”
半个小时后,上官玉兰打个电话,让人把饭送来了,里面差不多都是荤菜,看得余飞直皱眉,因为他以前很少吃之类的荤菜,况且现在还在病中,更不想吃这些了。
“那你的名安呢?不是就叫玉兰吧?”
“那行,给我一个汤就行了。”
玉兰这才不说话了,她听医生这是在劝说余飞,为他好。
余飞惊醒过来,说“玉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不要笑我。”
几分钟后,医生来了,他看了一下余飞的伤,嘱咐“幸好裂不大,如果把伤挣开很大的话,又要手术了。”
“医生,你怎么说的这么难听?”玉兰听到“太平间”这三个字,心里就不舒服。
余飞定定地看着玉兰,想到他对叫晓飞的这个人这么关心,她和晓飞的关系一定不一般,其他的任何事都可以装糊涂,但这个事不能装糊涂,因为这涉及到情问题。在他还没有作是不是问她这个事的决定时,玉兰在他的注视下,脸红了,嗔“晓飞,你吗这样看着人家呀?”
“我说的是实情。”医生说“他象这样动,再来一次大血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了。”
“没什么大事,给我一纱布,我自已包扎一下就行了,一会伤就会结壳的。”余飞说。
玉兰真是兰质蕙心,看到余飞眉微微一皱,就知他不喜这样的菜。
医生走了后,玉兰埋怨“我说的话你就是不听,怎么样?这回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