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人接着又打开芳云背后的一个圆形开关,只见壳后面竟了一个拳大的小,她缓缓的不知倒了什么东西去,槽里似乎快速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啊…啊…这…哎啊!…蛇、蛇!”像蛇一样的东西,竟过了芳云的肤!
“这东西叫泥蛇…是亚玛逊河域特有的生,他们可以在泥里面长达五、六个小时不用换气,哼哼…不过它们却很喜待在里面,如果你的那里没有夹好的话,搞不好…会被它们给穿破肚而死…”
“啊…啊!…”可怕的东西,像鬼般的不停的蠕动着…这些,正是芳云内心中,最害怕的一生!
“呼…呼…啊啊…呜啊!…啊!…”像发了疯拚命摆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全寒竖立,几近已经到了要崩溃的地步…
心都同时堕了难以想像的黑暗中,除了哭泣以外…她已经没有办法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挣紮…
“好好的享受这吧,这样特别为你准备好的,一能让你真正的脱胎换骨的训练…这样的甜受,相信会是你一辈都没有品尝过的…”
“你一定能适应这样新的人生,哼、哼…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的是可以这么样的下贱,你的嘴…能够这么样的无耻,芳云这个名字,就会是所有的代名词。”
“…不…恶…不要…啊…啊啊啊啊…”双立刻的倒吊起来,全了难以想像的锐空间…这个人…正不停的走向越过极限的“官能”
可能…
盆瓮中的女人已经疯狂,她…已经被安排好了,注定要走上这条永远无法回的“痴狂之路”…
节三嗜
可怕的梦魇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总是能让短暂的几秒钟变得像无止尽般的那样漫长。
然而,如果痛苦由极度的伤害,变成了一习惯,那这样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恐惧呢?
被包裹在盆中的绝女,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吃过东西,饥饿的肚里,只能靠着鼻腔内缓缓不断的,一一收到内新的代谢组织里…勉的维持她那完全疲惫不堪的白躯。
五、六条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上打转,溜不已的粘稠肌肤上,早已产生过一次又一次的疙瘩…全各的程度,已经几乎烈到难以想像的地步。
更悲惨的是,有一条大的泥蛇,正卡在的内,拚命的想钻女人柔的里,如果不是经过特别的生化改造过,这样猛烈的钻力,想必早已经穿破这女人绵绵的肚。
原本就是容易充血却不容易锻链的,但在受到生命严重胁迫的威吓下,那异常锐的神经…竟是将那里拼了命的夹…
这些蛇已经是被换上来的第三批,一旦待在池里的时间越久,无法探气、面临死亡的泥蛇们,就会变得更加凶猛。
这蛇的非常小,嘴不像一般的蛇类,反而更像是鱼嘴般的泥鳅,长长的形仅靠这小小的嘴来,因此一旦被它咬过后,就会有好像被针紮到一样的刺痛…
在盆里越来越撑不住的泥蛇们,偶尔也会不停咬芳云上细致白的肤,她浑原本就发难耐的肌肤上,又加上这样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
一莫名诡异的情绪,早已淹没了她上原本应有的正常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