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萝是知答案的,他决定了,要再试一试芳云,要给她最后一次的“试炼”…
当芳云的狗笼牢房被打开时,里面赫然的,就先传激烈的女人哀叫声。
“哈…舒服…我好舒服…哈…哈…我好下贱…可是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芳云独自以在自着,睛里已完全的溃散,她变得只是一兴奋的母狗,不停的玩着自己异常锐的官。
“芳…云…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男…男人…你是男人…哈…啊哈…好…给我…求求你…给我…”这浑臭气的疯癫女人,尽外貌长的如何标致,那可悲、沦丧的心智…看在里,却没有丝毫的可言。
男人似乎没有把那腥臭的味放在心里,他打开了狗笼的闸门,放芳云后,便拉下自己的,那属于男人的东西。
“……哈…哈哈…”芳云的睛突然一亮,期待已久的东西…好像看见至宝一样,也忘了曾被教过要先问候等等,一把抓住男人的,嘴就要添起来…
“啪!”重重沉闷的一声响,男人火的手掌印,就这样烙印在芳云的脸颊上。
“啊…给我…主人求求你…给我…大…我要…我要…”芳云的睛里依然没有一丝反应…似乎像没有了灵魂一样,变成一没有心的隶而已。
“你是真的诚心诚意叫我主人吗?”
“是、是…主人、主人…下次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给我…呜呜…”
芳云竟然双脚跪地,向白面人不断的鞠躬、求饶…这模样,本就跟那些母狗的情况,没有两样。
“我不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的仇人…”白面人抓着芳云的下颚,一字一句的说,突然间…他的睛好似在放大,在芳云的面前,就好像变成了一对只有睛的大影。
“你…”芳云痛苦的,喃喃的只能看着前熟悉的影像。
“我是来告诉你,最后的真相…”
“你给我听好,你的好女儿…,再过一个月后,就会生”我们的儿“…”“呼…呼…”脖被掐住是十分难过的,芳云不停的挣紮…却也不断的由痛苦中反抗着。
“为什么是我们的?…你可知吗?…这肚里面的,就是由你上取下来…想堕掉的那名胎儿…”
“唔…主人…唔…我…我…”芳云的脑似乎开始在活动着,逐渐悲痛的神情中,似乎在犹疑要不要清醒的模糊阶段…
“你以为当初过这样残忍的事后,可以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吗?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的…你们早就一个、一个受到诅咒…永远永远也解脱不了!解脱不了!”
“…你…恶…咳、咳…”白面人似乎反常的激动起来,跟着手上的力量也失去了控制,只见被掐住的芳云痛苦的不断想咳嗽,似乎难过的快要过去一样。
“你以为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让我告诉你…哼哼…”白面人放开芳云后,任由她痛苦的倒地挣紮,冰冷的说着接下来的话语。
“你还记得那个曾经到过你家的女人,梦萝吗?…”这句话才一说,芳云睛竟立刻的瞪大了起来,然而她脸上依然装着痴呆的表情,咿咿啊啊的疯癫的模样。
只可惜,这样一的变化,却完全逃不过白面人的睛,最了解彼此的,始终只有自己的仇人…
“哼哼…由那个时候开始,你的女儿…她的下就被给坏…甚至变成什么东西去都会兴奋的,我让她以为自己有个尾、邪的尾,甚至让她失去其她的官,变成尾的隶…”白面人一字一句慢慢的说着,似乎要让芳云完全听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