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心神,用心开起车来。穿过黑乎乎煤灰飞扬的煤场,再向上爬一个很陡的坡,他终于到煤矿的办公室,四排房围成的一个整洁的四合院,由于地势。
没想到李谨就打发她的司机小井堂来叫张清河,说要看看他查帐的程序,张清河只得放下饭碗走回会计室。李谨板着脸坐在椅上对他说:“我这次来主要是查看矿上的安全工作,顺便看看你的工作。”
离开宽敞的公路,上了山路,一望去,周围远远近近散落着好多家煤矿、洗煤场、焦化厂和电厂。快到王渠煤矿时,山路又弯又陡,而且有长长的车队在排队煤矿的煤场,他赶放下重重的心事。
而且下面的煤场围了围栏,所以这里的煤尘并不多。查帐是一项琐碎的工作,需要从营业室的装车单、过磅单一直查到会计的客往来明目帐。
在煤矿的灶上吃饭时,一辆红的保时捷驶到院里停下了,是李谨来了,除了张清河,矿上有职务的赶放下饭碗来迎李谨,能打招呼的打个招呼,不能打招呼的也打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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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如果让别人听了,会云里雾里一句也听不懂,但张清河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还是要他相信他妻轨了?
张清河觉得,吃着饭就叫他来查工作,这叫众人怎么看他?看来她就是故意要给他一个难堪,扫扫他的颜面!为什么?就因为自己昨晚拒绝了她那个荒唐的易吗?还是为今天自己没有来迎她,扫了她的颜面?压着一肚的火气。
一路上他又给妻打了几次电话,仍然一直是关机,他的心里又开始很不安宁起来,他觉得有不正常,就是手机没电了,晚上也可以在旅店里充电呀。是不是太早,她还没起床,可是一旦去提货,她应该早起床才对呀。
他尝试着打开妻的QQ,在密码一栏先后输妻的生日,儿的生日,他自己的生日,结果都显示密码错误,又绞尽脑汗想了半天,输能想到的所有可能的数字或字母,还是打不开。算了,睡觉吧,妻不会有什么大秘密的。
从早晨一直查到中午,坐得他腰酸背疼,看得他两昏。矿长打发会计纳陪他去饭馆吃饭,他推辞了,行政单位他就不习惯这样,现在给个人,他更不能这样。
在在家里一天比一天木讷、沉默,虽然我也知你上的生活和工作的担过重,但你也不能就这么未老先衰吧。
看他使用计算四指齐动,算得特别快,查帐过程也严格照步骤查,李谨大概也挑不什么病,她看他一说:“你这人很倔,但我不会平白无故说别人,而且我说去的话就不会往回收。”
你知吗?我们的婚姻一天天变得沉闷又无聊!而你知,一个人的青是多短暂吗?我都二十七岁了!想想真恐怖!张清河的有些大了,今晚要是不妻的QQ空间。
他都不知她是这样想的!等你回来,我一定给你买项链和戒指,一定!还有,我也尽量会使自己活跃和**一些,我会再给你弹唱那首曾经让你泪满面的《如狂》!我还会带你去舞厅里舞,时间带着我们一家去外地旅游!张清河看着床柜上妻的相片情地说。
张清河没来是因为他觉得天天和李谨见面,这时就没必要上去凑这个闹,尤其她昨晚说的事让他到那样奇怪和别扭,心里就更不想见她。
他给她一一演示了一遍查账的程序。这个程序他给她过汇报,再实际查看他演示也只能说明她工作严谨,他没有什么好说的。
他关了电脑躺到床上,心里踏实平稳地睡着了。第二天张清河把儿送到幼儿园后,去单位签了到,给办公室说一声,就去公司所属矿王渠煤矿查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