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个小小的地方,在全国许多需求煤的地区是很有些名气的,除了几家旅馆、堂和小卖,基本全是信息,从事的就是给煤找车,给车找煤的活儿。
不能用污去玷污了别人。“等等,”李谨迅速从车里翻一个小笔记本,写下了孙正军的名字和号码,撕下来递给张清河“这是我过去的一个朋友…就是我刚才和通话的那位,他的老婆最近去世了,你代我去安安他。
车刚神木城,手机中来了一条短信,他放慢车速拿起手机一看,是夏丽虹发过来的,开来,却一个字也没有,是一条空白信息。不可能是无意中发过来的,张清河在第一时间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那她为什么给他发一条空白信息呢?大概是想说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说,不知该从何说起吧。所以无言。
他这人不错的,过去在煤矿上工作,待遇很的,就为了方便照顾患重病的老婆,辞职开了一个电脑修理,这样的人你就放心和他往,说不定能帮到你。”张清河接过纸条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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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早,才下午四钟,张清河决定立即动去东胜,反正这里也是住旅店,去东胜也是住旅店,那就不如今晚去东胜住旅店。说到住旅店。
在这节骨上,自己要尽量避免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为了那些自己的人和恨自己的人,为了那些盼自己好的人和盼自己倒霉的人。不知不觉已到了店塔镇桥西的一个叉路,这里属于一个事故多发地带。
张清河放慢了车速,在这个建筑区东西南北跨度不足一里的掌大的地方上,很大一分房屋是简易房,像样的房也就是几家旅社,最的也仅有三层。
神木的车太多了,理想一的停车到停满了车,张清河现在无家无单位,所以在去府谷的几天里只能把它停在一条街的宽路牙上,走时还十分不安而又恋恋不舍地回看了它好几,彷佛它是一个有生命的朋友,把它一个人丢在那儿不落忍的。
他本能地觉得,这个人和李谨过去的关系肯定不一般,张清河一回到神木,从汽车站一下车,就赶忙打的去找他的那辆北京现代。
远远地望见它仍然安静地停在那儿,下了租车又前后左右地把它看了一圈儿,见它好好的,没伤一儿,他的心里才安稳了。以前他也惜它,现在它彻底变成自己的了,自然这惜就上升到了疼惜的地步。呵呵,人都是有私心的。
想到这件事他就心如麻,没办法,人生中总是有这么一些事,费尽九二虎之力去完成它未必对人生有什么好,但不去完成它又会成为终生包袱。报复贺正勇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就是这样一件事。
他不能长期住在旅店里呀,这个销可不是他那可怜的腰包能承实得了的,看来他得上在东胜租一个小房住,和贺正勇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东胜,你回神木小心。”
其实他还要回神木去取那辆北京现代,准备开着它去东胜,他这么说是防李谨开车和他一起回神木,这样急急忙忙离开李谨,隐隐带了几分逃离的味。和贺正勇开战在即,和刘君的戏还要行下去,他的心和灵魂都被迫要去污中浸泡,他真的不想再陷一段情中。
而且他得开始制定一个复仇计划了,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有一个计划总比没计划好。唉。
但又确确实实想让他到什么吧,他把车停在路边气,心里这个憋闷呀。想一想,他也给她发了一条空白短信。无言,但又确确实实想让她到什么。至于到底想让她到什么,让她自己去想吧,他再一次关了手机。不用再想这件事了,继续赶路。开车需要心态平稳,绝对的心态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