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情基础应该很扎实了。”张清河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有另一层意思,从谈恋到结婚生小孩,他们确实已经了一个审疲劳期。
“扎实了,可也不新鲜了。”郭红梅有些没好气地说“再加上他跟了那么一个领导,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的领导是谁?”“朱有源,东胜区副区长,他是他的秘书。”张清河心里一亮,朱有源!“这个朱有源怎么了?”
望不见郭红梅的车了,张清河也开上车往东胜方向走,他开车最多上一百迈,郭红梅开车比他快些,正常情况下。
“我明白了,你还想半个好人。”郭红梅不无讥讽地说。半个好人,真是一个新鲜词,张清河心中苦笑,恐怕自己将来连半个好人都不来,勉能立住个人形就算不错。
这将是第一个突破,由于张清河再次说了不再来往的话,俩人的情绪也就不了。早早起床退了宾馆,吃了早,张清河说要返回神木,俩人各怀心事分开了。
“我想,李江涛也不是无可救药的那人,你觉他对你还吗?”他转了话题。“吗?这话我也想问我自己,他还我吗?逢年过节的礼是少不了,我有事他也会跑得像个猴一样,在我面前也多少次痛哭涕地忏悔,可一有机会他照样还会轨。”
“我又不胡说他,文化局那个新提上来的副局长,人称“粉饼”的就是他的情妇。”“你怎么知?”“李江涛回来给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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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他还是很在乎你,那就是一了。至于偷腥,可能就是想尝个鲜吧。”“尝鲜?那张老师,你对我也是尝个鲜吗?而且新鲜劲儿这么快就下去了?”郭红梅终于了她尖锐刻薄的一面。这尖锐刻薄是大多数男人不喜的,张清河也不例外,但他当然不会和她针尖对麦芒地把这个问题起来。
他都在办化室里撞见他们一次,当时吓得他魂都没了,以为朱有源一定开他。”张清河笑了:“被撞见这事,朱有源怎么会开他?拉拢都拉拢不过来呢。”“我也这么说,后来他才安静下来了。”,张清河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望着郭红梅驾车远去,张清河想通了一个问题,其实情人这关系,也谈不上分手不分手,断绝不断绝的,俩人又不是要在一起过生活,不说断绝的话如何?俩人之间没了觉,没了默契,没了来往的机会,自然也就断了。说了断绝的话又如何?
“你对我来说永远是新鲜的,”他采取了一个男人们哄女人时常用的俗办法“我们的情也永远是新鲜的,可这新鲜的背后有一个可怕的陷阱,我不想我们落去。”
“不是个好东西,搞男女关系。”郭红梅气呼呼地说。“他是李江涛领导,你不要说他。”张清河说,心里暗骂自己卑鄙。其实这话是要郭红梅更多的话,透朱有源更多的信息给他。
“你和李江涛从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的?”张清河问,其实他想知的是,他们结婚才一年多,怎么就搞到俩个人都轨的地步。“大学。你问这个什么?”
“切,”郭红梅撇撇嘴“张老师永远是张老师,永远会有一妙的说词和奥的哲理在等着别人。”话虽这么说,但她的心里还是舒畅了许多。
去,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不想给我们带来危险。”
他是追不上郭红梅的。路过孙家岔镇,张清河放慢了一会儿速度,考虑去不去父母那儿一趟,最终还是决定不去了,他现在实在是怕见父母。三个小时的车程,张清河到了东胜。首先是租房。
若是俩人的情还在,有了机会,还是会死灰复燃,藕断丝连。情人之间不来往了大都还希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张清河自然也愿意给郭红梅留下一个好印象。他呢,今后尽量避免和她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