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的事情,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这需要时间来淡忘。至于我对你的情,我也不想再多少解释和说明,如果你至今对这个还存在许多担心、怀疑甚至是害怕,我实在无话可说。
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思考的事情。张清河一边洗漱着,一边思考着这些事情。
“那你们怎么说的?”张清河有些张地问。“是郭秘书替我们说的,说她是偶然发现我们这个项目的,觉得是一个好项目,就想帮一下忙。”
“确实,李谨的父亲也提过这可能,”张清河索扯明了“甚至这世上也有太多的人认为我们不应该再在一起了,尤其李谨是这样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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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李谨的父亲提…噢…不说这个了,我不可能那样的事,现在的情况是,如果两者必须要选择其一的话,我也只能选择你,我也必须选择你,你是我永远也丢不下的,永远也丢不下…即便心里对你仍然有恨。
“哦。!上就要过年了,你给大家把伙安排得好,同时也给大家准备新年礼。对了,再和大家商量一下什么时候放假。”“等最后一趟班车吧,这个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礼什么样的档次安排?”
“这家幼儿园也真好,别的幼儿园放假他们也不放假,这给不少家长带来了方便。”张清河说。
“先给李谨买个vcd机和一些碟送过去?”夏丽虹边吃边问。“vcd她家里有,买了重复,就买些碟送过去吧。”张清河平和地说。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王江雄打来的:“张总,我们去郭秘书那儿给她送礼时,她不收,而且似乎很不兴。”张清河唔一声说:“这事你们别了,你们先给其他人送吧。”
把晓奔送了幼儿园,张清河和夏丽虹去一家早铺吃早(晓奔的三餐都在幼儿园里吃)。“明天起,幼儿园要彻底放假了。”夏丽虹边吃边说。
“这个你和叶佳期老师商量着看吧。”张清河说完这话。又想起还得继续找几个像叶佳期老师这样的讲师,这一段时间主要想报复古云飞的事和家事了,工作上担的心思少了些,这可不行,事业上刚铺开摊,千万绪啊…不能真的了甩手掌柜,一大摊事还全凭自己谋划,最起码要把大方向、大事情抓好。
顿了一下他又问:“你们给他们送礼时,她老公在吗?”“在,他当时还问我们是怎么和郭秘书扯上关系的?”王江雄说。
吃完早,俩人买了一些碟,张清河多给碟店的主人了一些钱,把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写在纸上,托店主人给送过去。并特意嘱咐店主人,如果有人问起来,就持说碟是昨天一个叫李谨的女人订的。
“你昨天就打听好了李谨的病房?”夏丽虹见张清河给店主人在纸条上写了李谨所在的医院和病房,上了车以后就问。“嗯…我让人问的。”张清河说,靠在车座上沉思了一下“我想我们之间的许多事情,我们还得彼此谅。
但永远也丢不下…你能明白我吗?”“李谨那么明,你能丢下她?也许,和我离了婚,你就能和李谨光明正大地来往了吧?”夏丽虹歪在座椅上酸酸地说。
“听说是教育局领导特批的。也得有这么一些幼儿园。不然特别忙的家长,假期把孩往哪儿送?”“嗯…好,现在办教育就得想家长之所想,急家长这所急。”说着这话时,张清河隐蔽地注意着夏丽虹的表情,见她的表情倒是一副平和的样。
许多事都是这样,晚上想起来时不知是多大的事,白天在明晃晃的太下,好像又全都不是事了。张清河决定不再提起那些过于的话题。
张清河一边想着心事一边两把洗漱完,去书房里找一个小本准备当工作笔记揣在兜里,随时把自己想法和前急需要理的事情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