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啊!对!我们有收到你的来电喔!你是要来…呃…面试,对吧?”怎么觉他比我还张呢?难不成是因为我比他预料得还要可…呼呼,要是这样就好了!“嗯!就是你们传单上的那个呀。”“传单?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啊…对…对,没错,我们要拍…我是说主题要拍这个。对,嗯…所以我们先…”“先到拍摄的地方?”“对!对,我们先…到外面,我车停在附近…”
到了我可以清楚听见他脚步声的距离时,我终于捺不住了,转过主动靠近他,他似乎吓了一,动作忽然停止。
他的三洋机车停在一块满是树枝落叶的地方,地上充满菸和槟榔渣之类的脏东西,老实说有受不了,不想靠近。我等他把车牵来才侧坐上去,让他载着我一路往巷里钻。
那副邋遢样觉还适合昨晚听见的男声,可是我没办法确认,只好继续晃。走没多久,我们之间的距离开始缩短,但是他仍未向我搭话,得我心神不宁又有些期待。
我的…我上厕所的样,很快就会给大家传来传去,说不定有人会怀疑那张照片就是我…哈哈…怎么办…我好像有期待这情景,期待到下面都兴奋地抖起来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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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他表现得有不知所措,好像很状况外欸…一定是因为传单不只一吧?毕竟他们过很多主题,说不定也同时在徵人。还好我有随带着,就从书包里那张卡其传单递给他。
反正时间还没到,我就四晃晃。第一堂课开始了吧。大家还没从早自习的慵懒中打起神、还有东倒西歪地听着课的时间,而我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为了那的杂志…光是这样想就有小鹿撞呢!
呜…这件洋装太合,得小心别被人看见突起的地方,可是一直挡住下面也很尴尬说,还是斜背用书包挡住吧。不知不觉间绕着公园走了一圈,我发现有个男人在跟着我,着线帽和太镜、满脸胡又穿得很老气,不知他是不是杂志的人?
我在陌生男面前鼓起了勇气、声音却发着抖询问:“请、请问你就是杂志制作者吗?”他愣了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主动问他吧,迟了几秒才赶忙并扬起微笑:“是啊!是啊!所以你是…”果然是他!张又期待的情绪涌现,我的脸红了,极力压抑着慌张的心情对他说:“我是昨晚打电话的人…”
“就是这个。嗯…我想应徵这个主题。”“这个…”欸,嘛又一副吓到的模样,超不专业的…我重新挤一度僵化的笑容,向他靠近一步后补充:“你们要拍的是这吧?就是上厕所的照片…我要当这个的写真模特儿。”
痛。请完假我就找间早餐店借厕所,换上浅粉红带黑的洋装,免得引来路人侧目。
一切就绪,我骑着脚踏车往学校反方向的邻镇前,不到八半就到了电话代的公园。昨晚下的雨到早上还没,石步以外的地方到都有泥泞,一月的冷空气中带有泥和树气味。公园里已经有些老人家聚在一块下棋聊天,凉亭要不是积未就是被老人们占去。
“好哦…走吧!”总觉得很不可靠欸这个人,虽然外表有像电话里那人的觉,我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人家我的目的是上镜,还有…嘻嘻…上厕所给人看…所以这个人可不可靠都没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