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说这不是场梦吗?在梦中,在那个古代时空生活了大半年,但,却只是她昏睡近一天的一场迷梦而已啊!现在的台湾正值冬天,而在古代却已是夏天了,在古代所拥有的一切,现实生活中她什么也没有,丁剑舒就算再多么不愿意承认它只是南柯一梦也没办法,她的步调一直顺着现实生活走,一天的光景中却拥有大半年的记忆。是梦吧?若不是梦的话,该如何解释这虚虚实实的际遇呢?但,她的心、她的灵魂却地泥足陷,陷落在梦里那场刻骨铭心的恋之中。
丁剑舒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原本隔离着内外光景的窗帘,窗外正飘着蒙蒙细雨,灰的天空显得死气沉沉,那雨丝正似她心中挥不去的惆怅与心伤,更像垂在脸颊上的两行清泪。
“什么嘛!为什么我要受这折磨?为什么要为神伤哭泣?是梦是真?是梦是真哪?难我注定要难过一辈?谁来告诉我啊?”丁剑舒挫败地跌坐在地毯上,那么真实的一切,她无法认为它只是一场梦。
为企图缓和情绪,丁剑舒用遥控开了音响,优又伤的歌声便泻而,岂料竟是一首痛她的心的曲…卿卿呢语梦你在迷离云岫梦你轻轻拥我如旧就算月圆月缺就算我心已秋对你的思念永不熄灭….这首曲简直把她所有的心事全都来了,害她除了掩面痛哭外,什么反应都成多余。
“尧…尧…尧啊…”丁剑舒泣不成声地唤着,如同梦中般轻唤着边的男人。但,现在就算她扯破咙地狂喊,莫继尧也不会现在她面前。
说它是梦,丁剑舒不相信,她是如此地着她的鹰王、她的莫继尧。与他一别,她的心也随之失落了;若不是梦,这一切又该如何解释呢?正史中没有鹰谷,也没有天鹰王朝啊!
“剑舒,怎么哭成这样?脸那么苍白…”丁母一女儿的房间便见到哭倒在地毯上的丁剑舒,好不心疼地扶她到床上躺着。
“妈…我告诉你一件事…”
丁剑舒把她在鹰谷生活半年的滴滴全告诉母亲。告诉母亲她是如何上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又是如何她。
见女儿的情绪表情在诉说这一段如梦似幻的恋时,有瞋、甜,有情、真,尽是一副十分幸福满的样;然而,故事落幕了,女儿与最的丈夫分离了,她的脸上是一副伤心绝的悲伤,泪也扑簌簌地直下。为人母,见女儿如此痛苦,丁母的一颗心也被揪痛了,丁剑舒可是她的心啊。
丁母实在不忍女儿如此绝望,好似生活就此失去寄托,她真怕剑舒往后的日会过得如行尸走,剑舒纔十八岁而已,人生还有一段好长的路要走,总不能让剑舒成天以泪洗面地过一生吧?女儿碰上这事,母亲该如何安呢?就连她也半信半疑的,若没亲经历过一场真情至,对于生离死别的打击又岂会伤得那么、那么重?
丁母联想到她小心收藏的那一古代华服的行。
难这又暗示着什么吗?难剑舒…—
穿越时空?但,可能吗?在短短的一天之中?怎么可能?
可是又该如何解释剑舒的反应及那华服、神秘的古画?
丁母的一颗心也跟着布起疑云来,脑中忽然闪过一号人…—司文曲。
也许这个人知什么吧!
“剑舒,你可认识司文曲这号人?”丁母忽然问。
“司文曲…”丁剑舒的记忆渐渐回想起司文曲这个神秘人,还有他那席关键的话。“对了,他一定能解释这一切的,他一定可以!妈,快派人去找他。”丁剑舒激动地扯着丁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