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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邮差都一天来送五次信,每次收到的几乎都是变态信,全被她折成纸飞机,飞垃圾桶中坠机亡。
但她不想把这些狗倒灶的事,说来增加妈妈的烦恼。
“房于价钱又谈不拢?”朱坐直。
“对方只肯一千一百万,简直是吃人不吐骨!”
朱叹了一气。“爸那边更惨,连来看房的人都没有。”
“我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搞鬼。”朱枝越想越不对劲,心中燃起一把怒火。
“肯定是那只缩乌的!”朱又去了星云大楼几次,但都被警卫挡在门。
她的脸好像成了十大通缉要犯的画像之一,之前收贿的警卫见到她,表情就像见到鬼似的,苦苦哀求她不要再来,也不要把上次他多嘴的事宣扬去,因为他上有年迈的双亲,下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小孩,承受不起失业的打击。
见不到那只缩乌,并不是令她痛的原因,而是她的了状况!
该来的月事没来,她今天终于鼓起勇气,到药局买验纸,结果却是她最不想见到的结果——她怀了。
可是雷擎却对她避不见面,一想到爸爸的问题已经像大雪球般压得她快不过气来,现在又雪上加霜,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朱枝突然冒一句。“好久没看到雷擎,他跑哪去了?”
“不知。”朱作镇静,但她的腹仿佛被一刀砍下去般痛苦不堪。
“你不是跟他谈恋?”朱枝没看端倪,自以为这个话题可以转移苦闷。
“没这回事。”朱着两侧的太上旋转,减轻加剧的痛楚。
“上个月的十号,你不是在他家待到天亮才回来?”
朱怒目一瞪。“你记那么清楚嘛?”
“我是关心你,也是担心你。”朱枝调。
“我不小心喝醉,糊里糊涂在他家睡着。”朱避重就轻。
朱枝不识趣地说:“孤男寡女独一室,难你们没有那个…”
“我不想再提那晚的事。”一阵心痛如绞,使抑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女儿!你该不会是被始终弃?!”朱枝吓白了脸。
“如果是,都怪你引狼室。”朱又气又羞地指责。
“他真的对你手了?!”朱枝莞尔一笑。
朱全一僵。“你在笑吗?我是不是了?”真教人不敢相信,听到女儿未婚怀,妈的居然笑得来?!
以手背抹去里的泪,她睁大睛再看——没错,妈妈笑得好开心。
天啊!这时候,妈妈居然异想天开,以为她怀的是救世主,能带领他们一家脱离苦难的渊?
妈妈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一个男人千方百计地想得到一个女人,却在上床之后无声无息,这代表什么?这代表她跟全天下的笨女人一样,受骗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