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再一起工作了。
“你错了。”他的脸冷了下来“我的决定从来没有变过。”
“为什么?”忍受着疼的不适,她试探地问:“莫非你担心王秘书的能力不足?”
他寒着脸,不说一句话,她当他是默认了,于是:
“王秘书在公司待了二十几年,不论是经验或资历都远在我之上,理总经理室的业务,绝对是游刃有余。”
“正如你所说,王秘书在公司待了二十几年,她的工作能力我比你清楚。”他没好气的。
“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既然他认同王秘书,那就没问题了。
徐毅琛完全不明白她这是打哪来的结论,他什么时候同意过让王秘书来接替她的工作?
“你是台湾人吗?”他突如其来的问。
她困惑的颔首,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那你为什么听不懂国语?我说我的决定没有变过,就是不准、不行、不能、不可以、不同意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说到最后,他吼了起来。
她为什么老是挑战他了名的好脾气?她让他忍不住发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让彼此都不好过。
她让他觉得自己好幼稚!
“可是王秘书人真的很好…”她小小声的调。
“她人再好也不关我的事,没有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里有抹不容置疑的定。
或许他话里所指的意思,可能是指她在工作方面和他的默契,没有人可以取代,也有可能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再时间,去适应另一个工作伙伴,没有更层的意义…
总之,有一千、一百可能,但绝对不是她最希望的那。
她伤得还不够重吗?她到底还在奢望什么?
的委屈一涌而上,她无法克制的红了眶,还来不及制止情绪,她已经趴在他的肩放声大哭。
哭完了这次,他们就两不相欠了,她允许自己在他的面前再弱一回。
“为什么…呜呜…突然不理我…不和我说话…整个晚上只跟别的女孩…舞…呜呜…还凶我…”她哭得像个孩,只想一诉积压在、心里的不满情绪。
一古脑的将满脸的泪、鼻涕,全“奉送”给他上的亚曼尼西装之后,她觉得心情好了很多。
她顺了顺气,带着重的哭音,问:“还是有家世背景的女孩比较好,对不对?”
“什么?”他不解。
“我发现我有一上你了。”她一边拿着他的领带擤鼻涕,一边抛下一颗震撼弹。
“什么?”只有一?
他对她这么好,她居然只有一上他?!
她还有没有良心呀!
“但是一切都到此为止。”她迫自己从他的怀抱中退开,下定决心从此要离他远远的。
“什么?”他觉得自己像只鹦鹉,只能重复相同的两个字,但他没有时间懊恼,他赶拉回她,气呼呼的:“你只有一上我,那也就算了,还说什么到此为止?!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往后你有喜的女孩,就放心去追吧,不用再顾虑我了。”忍住悲意,她故作洒脱。
都已经下定决心放他自由了,为什么当她把话说的时候,她的心还是这么痛?
“你病糊涂了吗?为什么你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他慎重的考虑要带她再去看一次医生,因为她病得很严重。
“真的听不懂吗?”她无力的笑笑,缓缓的垂下目光,说:“如果你在工作上,真的那么需要我的话,我不走。”
她最多只能到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