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吃…面?”
呃,她好像有听到撞地的声音。
安静了几天,她收到了一只小熊瓷杯,和她现在用的这个形状差不多。只不过,她一就认来了,那只杯是那年左远送她的生日礼——第一次送她的礼,好像也是最后一次。她开心了好久,还在杯的小耳朵上系了一小段红绳,如今,那红绳还在。
疑惑地看着,不对啊,她明明记得红绳断掉了,她走的前几天忽然断掉了,怎么…仔细看看,果然又被人重新接了起来。
“这只杯和你那只好像。束岑,你该不是现在被人恐吓吧?”何临秀研究了那只杯半天,再看吕束岑惊惶失措的表情,联想到前几天的奇怪围巾,得了这样一个结论。
“应该不是吧。”但效果差不多。可恶!左远到底想什么?他们已经分手了,彻底分手了!吕束岑握住那只杯,有些气急败坏。用这样的方法来吓唬她,他是在报复吗?报复她两年前的一走了之?可是…她并没有错啊!她再不走,会死掉,一定会死掉。
何临秀想想,也应该不是恐吓,哪里会有人拿个杯来恐吓的?“束岑,那这杯是谁寄来的?”
“我…也不知。”吕束岑垂下眸,左远到底想怎么样呢?她…是不是该打个电话约他来谈谈?他们,已经分手了。
“你不是要上厕所?”吕束岑看了看何临秀,刚才临秀本说去洗手间的,看她又收到快递,才留下来看看的。看临秀目光里有些担忧,束岑连忙说:“我,我没事的。是我一个朋友和我开玩笑。”
何临秀不放心地看了她一,起离开。吕束岑连忙抓过电话打到市场“小文,你知那个快递公司的电话吗?”
“2589685,你要寄快递?”那边答。
吕束岑,记下了电话号码“嗯,谢谢你。”放下电话,了一气,她拿着记号码的纸片和手机走到了楼梯间,手指轻颤地一个一个数字地,然后接通。
“嘟——嘟——”
响了两声,她自己又懦弱地挂断了,她还没想好要和左远说什么。着电话,算了,再等几天吧…也许他只是逗她玩一下,权当惩罚她当年不告而别。
这样想了想,她就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了,还下定决心,不受他的扰。才迈步,手机就想了起来“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言蜚语…”
是她设定的手机铃声,一首很好听的歌,叫《勇气》。哎,她一直缺的就是这个。
“喂!”也没看号码,就接了起来。
那端沉默了一下,她心一沉,不会吧…
“就知是你。”果然是左远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
“你…”一下就脚了,有的东西冲了眶里“你…”“你什么?”
“你讨厌!”她脱而的居然是这句,听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反而更像情人在撒。天知,他们不是情人了,两年前她下定决心离开的时候就不是了。
“我一直就这么讨厌。”
他平静无波的语调更加惹恼她“你,你这个坏,你还想怎么样呢?我…我留给你的信都说清楚了,我们分手了,没有瓜葛了。”她说得那么脆那么绝情了,以他的个而言,为什么还来扰她?这本不是他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