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刀离开了注意力转移的二绫香之手。不是天野真嗣夺下的,而是由依抢走的。
“是谁!”晚一步走的天野真嗣来不及抓回由依,只得看着一把锋利的刀在她颈旁毫无收敛地向他闪耀着锐光。
“不用了,让她去亲看看。”二喜义一副累极的样,跌坐回椅上。
见由依脱险,天野真嗣二话不说立即利落地将二绫香锁房间中。
见着由依失望的小脸,他又忍不住那藏不住的温柔,刻的容颜勾起了最溺的笑容。
“对不起,我真心,在离开前忘了把不该留下的东西理好。”
二航平静静地伫立门边,这段话她曾经听另外一个人说过,一个既悲伤又,努力追寻幸福的少女。
天野真嗣不再犹豫,他无法坐视由依受伤却什么都不,一狠心——
“为什么要这么?你说过你我的!”二绫香拿着刀的手颤抖着。
天野真嗣心一,觉那把刀像刺在他心上一样,沉默而不回答。
“要追吗,哥哥?”二航平自门后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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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的一个人,希望她待在你边,你就需要学会忍耐、学习等待,总有一天她会对你回伸手的。”二喜义闭上沉思。他让她等了那么久,现在,该换他等她回。
“这样好吗?”
“由依,快过来我这里。”
“如果你说是,我就毁了她!”微微刺的刀尖,牵引一线向下的血线。由依吃痛地闭上,不敢去看那一寸寸近的刀。
是她!那个叫由依的女孩。
边的女孩。”
“那她呢?你她吗?”二绫香尖声质问,刀尖已及由依雪白的肤。不公平!不公平!她是什么都有的黑泽由依,为什么还要和她来争她惟一的真嗣?
“我不她。”
二绫香颓然地坐在地上,她不愿相信的事已成真,天野真嗣确实带着另一个女人离开了。
“我对很多人说过,没有一次是真心的。”在他以前待的世界里,誓言只不过是一手段罢了。天野真嗣冷淡的语气不复往日的温柔,一对光利直盯着那锋锐的刀锋,生怕它再多靠近由依一分。
走到客厅的由依,第一看到的竟是一把亮晃晃的刀!在她还来不及作反应时,脖已被人用刀架住。
看着由依直直勾着他的清澈大,他该怎么回答?他说不违背她期待的回答,却下定决心终生不对她表心机。四目望。天野真嗣想起了初遇由依时她泪汪汪的丽双,如果那时他没接下那串泪,没有捧着她的、打伤,只是远远地看着她,一切是不是都会不同?今天的她不会有泪,因为她不会上一个不该的人…
天野真嗣在面对由依歉然的笑容时有些无措地僵,他还不知该如何对待他迟早要离开的挚,他不该再回应她的,只是…
由依睁大了,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心中某分随着那句话完全崩溃。心就像被剧烈撕裂般,到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悲怆。她听到他说他不她,他不她…
“真的?但是为什么你要带着她离开?”二绫香近乎疯狂的神有了缓和,像听到特赦的死因。
☆☆☆
“住手!”
门是虚掩的,房内空的只有空寂的回音在其中窜。当二绫香赶到天野真嗣家时,迎接她的只有一个事实此早已人去楼空。
她想也不想的拿起厨房里仍留下的刀,走客厅。
“我都理好了,赶快走吧。”一串清脆动听的悦耳女声从内室传,惊醒了兀自悲伤的二绫香。
“是真的。我已经累了,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努力不去想由依受伤的表情,现在将由依平安救才是最要的事,天野真嗣计算着夺刀的时机。
“不要!”由依拿着刀
“她本不是天野真嗣的妹妹,她是黑泽家失踪七年的大小黑泽由依。”二喜义也是最近才在偶然的机会下发现的。“假借兄妹之名只为掩人耳目。天野真嗣为何甘冒大险带走黑泽由依?如果不是因为她,何须赌这一回?”“不是的!不是的!”二绫香挣脱丈夫的束缚,几近歇斯底里地跑了去。
“不是的!由依是真嗣的妹妹,他不会上自己的妹妹。”
“你想什么?”看清来人后,天野真嗣的神情无限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