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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4/10)

彭伊枫、霍英山和唐秋。彭伊枫已经被任命为副总指挥兼西集团指挥,唐秋为副总指挥兼东集团指挥。

还有陆安州地下组织负责人罗本先,独立旅副旅长祝可、新任参谋长劳玉军和团长林用树等。七支队副司令员兼武委会主任龙文珲、参谋长兼一团团长许成哲和二团团长李广正等。武委会副主任赵三元,敢死队队长殷绍发、统战指挥作战长何中亮等人也参加了这次联席会议。

沈轩辕面良久,转过来对唐秋说“开始吧。”

秋手持指挥,开始通报情况——“今年夏秋以来,日军江淮派遣军军粮需要日益增加,松冈联队加了对我陆安州粮的掠夺。统战指挥审时度势,以征粮和保粮、运粮和夺粮为战争发端,通过一系列有效手段,迫使松冈联队四面击,从而形成小队孤军之局面。沈轩辕将军指挥我独立旅和七支队对敌秋野大队、丰泽大队分别实施围而不攻、追而不歼的战术,将上述两个大队拖至小赤和东河一带。至此,战役第一阶段的战术目的已经达成。新四军江淮七支队冯存满所率一营,属地方队约一个团的兵力,将日军浜藤小队死死困在小赤。秋野第一次投两个小队增援,这两个小队已经钻袋。”

沈轩辕笑着话“情报表明,松冈命令秋野,以其余两个中队兵力和‘皇协军’三团全兵力,火速营救被围中队,他想速战速决,摆脱纠缠,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霍英山也了一句“我们七支队不是钢铁,但我们是一张,太越晒,我们就裹得越。我收到一定时候,他别说速战速决了,手脚他都没法动。”

沈轩辕说“霍英山同志这个比喻形象,我们就要把这块战场变成一张。”

秋接着说“在沈轩辕将军的运筹下,我们当面之敌的最大帮凶江淮‘皇协军’一师已经逐步瓦解了,从而使对松冈联队的决战成为可能。各位请看北面,独立旅严楚汉团在‘皇协军’二团的暗中策应下,已经将丰泽大队驱赶在月亮岭南侧,离东河只有五公里了,预计今天下午四时左右小赤地区。沈将军分析,这样就会现两可能,一是松冈明白过来了,舍小保大,组织秋野大队和丰泽大队分别突围。这样一来,就会给我们增加很大的困难。因为分散作战,我军协调能力较差,尤其是‘皇协军’统一反正不好组织,反戈一击达不到致命效果。第二可能就是松冈也集中兵力,决死一搏,命令丰泽和秋野互相策应。这时候小赤就会集中日军两个大队的兵力,我们还是围而不打,还是追而不攻,拖住,甚至偶尔给他看到突围的可能。只要看到突围的可能,松冈就很难兵不动,极有可能动清河大队、浅冈大队或者‘亲善团’,这样城内就只剩下一个宪兵大队了。”

秋通报完情况,大家都凑在地图前,兴奋地议论着,然后一起把目光投向沈轩辕。

沈轩辕燃起雪茄,微笑看着大家,不不慢地说“我对这次战役的前景有三个判断,一是唐旅长指挥的独立旅主力在东线住了庐州城内的援军,确保小赤引松冈联队除宪兵大队以外的全兵力。届时我七支队主力和独立旅一二五团以及反正的‘皇协军’分兵力,全歼松冈联队。同时方索瓦和殷绍发指挥的机动集团在城内抗日武装的合下,一举消灭日军宪兵大队,这是最理想的结局。第二是独立旅承受不住庐州增援之敌大攻势,于战役第二阶段战略后退,至小赤参加围歼松冈联队战斗,放弃收复陆安州。这是退而求其次。第三是松冈住清河大队、浅冈大队和宪兵大队以及‘亲善团’不动,静待增援。这是最差的结局,也就是说,我们的全战果仅是歼灭秋野大队和丰泽大队,促使‘皇协军’一师起义。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个重大胜利,松冈联队将从此丧失元气,乃至退陆安州的战争舞台。我们现在盯着第一目标,也要好最坏的准备。唐旅长你要有思想准备,在战役后期,敌人会逐步增加反击兵力,你们面对的至少是一个联队的日军,还可能有‘皇协军’队。防御时间至少一个昼夜,这是一场刺刀见红的战斗。你一个旅欠一个团,打鬼一个团是吃力的。”

秋立正回答“请长官放心,独立旅决心背一战,只要一息尚存,绝不后退半步,直至小赤围歼战斗结束。”

沈轩辕说“松冈这个人,狂妄自负,现在还在观望,不肯求援。增援之敌估计至少要到明天早晨才有行动。你们要利用这段时间,把队的士气鼓起来,弹药、粮要备足。陆安州地方已经动员三千民兵、一万民工,由赵三元同志负责协调。两千民兵在大蜀山展开,参加战斗;五千民工属独立旅,运送伤员、粮、弹药,构筑工事。”

秋看了看边的赵三元,一副泥装束,很不起,就没吭气。赵三元说“唐旅长,不要看不起老百姓。总指挥说了,全老百姓一起上,吐唾沫就能把鬼淹死。”

秋说“谢谢。”



松冈的目光落在漆黑的夜空里。

小城似乎已经睡熟了,万籁无声,但是在松冈的耳朵里,却又有一些奇怪的声音,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有时候如裂帛断石,有时候似惊涛拍岸。可是当他努力捕捉这些声音的时候,脑袋里除了耳鸣,一无所有。

有一阵,松冈突然觉是回到了日本,他所栖的这间砖木结构的大房,有像大阪的庙宇,只是院里没有樱,只有一丛丛青翠竹,像锐利的剑锋,直指天宇。从屋垂挂下来四只大功率白炽灯,将室内照得通明。原信俯在一比二十万的作战地图上,标完最后一笔,打了一个嚏,然后整了整军容,走到松冈的后。

“太君,一切就绪。”

松冈站着没动,望着窗外说“这个季节,故土的樱早已凋零了。看这里的桂,开得多么茂盛,气味多么郁啊!”原信从松冈的肩膀向外看去,外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原信问“要发报吗?”

松冈说“记得我们驻屯关东的时候,院里有两棵杨树,很大很大的,我们曾经在那里吊打过一个抗日分。刚把他吊上去,树枝就断了。再把他吊上去,树枝又断了。后来怎么办了?”

原信默默无语。

松冈说“我记得后来是原信君想的办法,先把两棵树的树梢用绳往一起捆,让它们脑袋挨着脑袋,再把那个家伙的四肢用绳捆起来,分左右手脚捆在树上。我现在对他的那个姿势还有很的印象,你看,就是这样,两只手举,两条大张,整个人就像一个‘火’字,非常优,非常有雄的力度,像基督教里受难的耶稣。然后我们就练枪法,瞄准固定树梢的绳,一枪一枪地打。突然,绳断了,只听见一声清脆的炸响,树梢猛地弹回,空中绽放鲜艳的朵。树梢抖动着重新聚拢,再弹回,那团‘火’就变成了一些碎块,那个幸运的家伙享受了最艺术的死亡,简直可以同大和民族剖腹的壮举媲…不,等一下,这样说是不恰当的,他只是个愚昧的‘支那猪’,怎么能同大和民族相提并论呢?不过,那姿势的确很…原信君,我记得你是拍了照片的,一定要带回国内。”

原信小心翼翼地说“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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