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你这样想的？”

“就是你急急忙忙去接那艘屏护舰队的旗舰！”

“你拳掌想打仗，是吗？”

“我可没这么说。”华透过香烟的烟雾斜着看了他一下。“我对急于开走我们最后的一艘航空母舰有疑问。我不相信陆军航空队会很好地保护这个基地，保护我的妻和孩。嗯？不说话了？”

“我真不知，华。”

“‘企业号’上人人都在说，为了要让我们能发，海尔赛在太平洋舰队司令大叫大嚷。”

“这倒是可能的。你们那儿的新飞机驾驶员考得怎么样了？”

“爸，他们还，得很。他们还没有飞行过多少小时！中队需要他们，因此他们会撞到障碍上折断脖，或者淹死，或者也就学会了。等我们在港停泊的时候，我就要把他们训练得不那么傻。”

“你现在当教练啦？这倒真快。”

“我的指挥官把分遣队给我了。我并不争。他也已推荐我在国内任教练，可是我为这事大吵了一场。现在不是离开太平洋的时候。”

华让他父亲在电话局那儿下了车，说是他会把箱送到舰队登陆去的。他们的分手几乎象是一会儿又能在一起吃晚饭那样随便。但他们握了手，而平时他们却很少这样，并且还微笑着互相看了一会儿。

小小的电话局里烟雾弥漫，挤满了等着的手和军官。总接线员是个四十岁左右、南方音很重的长得丰满的女人。帕格提到拉古秋时，她神情就活泼起来了。“那可是一个大人啊！要是他当了总统，我们就不会这么一团糟了，是么，上校？我会尽力帮您接通的。”

半小时之内拉古秋参议员就在乔治市他的家里接电话了。听到是帕格的声音，他大吃一惊，很快地掌握了情况，简单扼要地问了几个问题。“对，对，对，好的，知了。我记得结婚宴会上有她。再说一遍，她娘家姓什么？好，杰斯特罗，和他那有名的叔叔一样。娜塔丽。杰斯特罗。亨利。肤黑黑的姑娘，很漂亮，说话很快。作为犹太人可能会发生一些麻烦。但意大利在那方面还不算坏，而且跟一个名作家一起旅行也会沾上一光的。啊，连我都听过埃。杰斯特罗呢！”拉古秋嗓门嘶哑地咯咯笑了。“她可能好，但是最好要有把握。我怎么回你话呢？”

“只要打电话给人事局的达德利。布朗，参议员先生。他会把信息转给海军门的。收信人写‘乌贼号’上的拜。”

“知了。你在指挥‘加利福尼亚号’，对吧？”

“‘诺思安普敦号’，CA－26，参议员先生。”

停顿了一下。“‘加利福尼亚号’什么事了？”

帕格也停了一下。“我在指挥‘诺思安普敦号’。”

参议员的声音又低又严肃：帅B格，我们在那儿对付得了他们吗？“

“可要费很大劲儿哩。”

“喂，我要辞去参议院里的职务参军。你认为怎样？陆军在木材和纸张方面吃亏很大。我一年可以节省几百万元战争经费。他们已提让我当上校，可是我持要当准将。”

“我当然希望你能当上。”

“好吧，代我向孩们问好。我会把那犹太姑娘的情况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