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犹太人自的安全,非得把他们集中起来不可!这我可以向你担保。否则,在立陶宛、波兰和乌克兰等地,他们就会受到抢劫和集杀害。德国军队开到的时候,当地的氓地痞看到德军不让他们立即参加抢劫和杀害犹太人,都大为吃惊。可以说一句,他们盼望有个‘大开杀戒的机会’哪。”
杰斯特罗嘴:“那你们队的暴行是什么呢?”
“教授,我们的警察队素质一向不最,简直算不上先文明的代表。”贝克看上去不大兴地答“理得过火的行为是有的。犹太人这一冬过得真够呛。还闹过几场行病。说真的,我们的士兵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郊外的雪地里也吃足了苦。战争是一件万恶的事。”他转过脸来对着娜塔丽,提嗓门说:“不过,亨利太太,你问起我德国军队是不是屠杀犹太人,我回答说这全是谎话。我兄弟是个军官。他在罗尼亚和波兰呆过不少时候。他向我担保说,军队不仅不准暴行,而且经常涉,保护犹太人不受当地居民欺侮。据我所知,这是千真万确的。”
埃。杰斯特罗说:“我生在东欧,长在东欧。我相信你。”
“可别让我糊过去。我们的政权对好多坏事都得负责。”维尔纳。贝克摊开嘟嘟的双手,了雪茄,喝了白兰地。“我敢向你保证,即使我们胜利了,正派的德国人也不会忘掉这一。这个白兰地真好极了,教授。又是你那朋友贝森送的吗?”
“不是,”杰斯特罗带着兴的神,把酒杯凑在鼻底下。“我最喜法国白兰地。早在一九三八年,我就有先见之明,囤积了好几箱这玩意儿。”
“对了,我兄弟跟我说起过几件奇事。说来也怪,你竟可以去参观一下这些悲惨的犹太区。想想看!有时仪态万方的波兰淑女同我们的军官去逛贫民区,在犹太人那里鬼混一夜。那里甚至也有希奇古怪的小夜总会。赫尔默特去过好几回。他要亲自去看看情况怎么样。他想多咱改善改善供应情况。他在军需门,在罗兹他倒了些成绩。可是整个看来情况还是很糟,糟得很哪。”
“你兄弟去参观集中营了吗?”娜塔丽非常客气地问。
“咱们换个话题吧,”杰斯特罗说。
“亨利太太,那些是秘密的政治犯监狱。”贝克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
“可正是在那些地方最可怕的暴行。”尽娜塔丽的火气越来越大,他却有意保持着非常有耐心的态度,这使她很动。她海不该提这个话题,可是埃为什么偏偏要提留在意大利这个荒谬可笑而叫人恼火的想法呢?
“亨利太太,独裁政权是利用恐怖手段来维持秩序的。那是历来如此的政治。究竟是什么制德国人民服从一个独裁政权,这是个由来已久的复杂问题,可是外界——包括国——也并非清白无辜的。我本连集中营外面的大墙都没见到过。你参观过国监狱吗?”
“这个比较不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