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边接待室来,而女人又不能走病房。真他妈的活见鬼!他们说你并没患阿米痢疾、疟疾或是本地的任何其他可怕的疾病,这一倒还叫人宽,不过我一路回到新德里去,都将为你担忧。你离开以前,务必到英国公使馆去,找一下欣格尔伍德中尉(一个很和善的绿睛姑娘),告诉她你全好了。她会转告我的。
邓肯对这次会议的展情况到十分气恼。他说这是大英帝国的崩溃。目前,我听说到不少有关《大神之歌》的话。
现在听着,听我很快地、无疑也很笨拙地讲一讲,就是这几句话。前一天在园里,我表现得活象一个白痴。也许在你向我问关于罗达的那些话时,没任何举止是“恰当的”我完全凭直觉作了反应,象一条受惊的章鱼那样一阵墨雾来。为什么呢?我也不知。是女人之间的团结友,不乐意中伤一个情敌,还是随便什么别的缘故。现在,我仔细想过了。情况十分严重,可不能顾到那些了。好几个人的幸福可能都受到威胁。你好歹显然已经知了一些情况,也许比我知的要多。
我并不知罗达过什么错事。我确实遇见过她跟一位哈里森。彼得斯上校在一起,不只是遇见过一次,而是遇见过好几次。他们的关系可能是正当的。事实上,从她的举止来看,我可以说是正当的。不过大概也不是泛泛之。你最好不如何回到华盛顿去,跟她把事情说说清。
同时,亲的,我也不能呆在一旁,屏住呼等候消息。我跟邓肯相得很不错。在我们彼此见面,甚至再通信之前,他和我大概就要结婚了。我承认,我们之间的这细而持久的关系是我无法理解的。它就象神话中讲到的人也割不断的一线。不过我们对它一儿办法也没有,只好欣然地想到,我们领略了一如此痛苦而又微妙的魅力。
等你多少安定下以后,务必要写信给我。我衷心要求你想到罗达是没有过失的。她是一位的女人,给你养了几个非常漂亮的儿,自己又经历了一段可怕的日。我将永远你,永远乐意收到你的来信,永远希望你好。今年,我们已经共同生活了五天,是不是呢?有那么许多人一生中从来就没共同生活过一天。
我你。
帕米拉帕格正在把早餐吃下,一面想着碎火是一看来很油腻其实很好吃的佳肴——特别是跟另一遭到轻视的好菜,饼,在一起。这时候,大夫走来朝病房里望望,说有位客人来看他。帕格用虚弱乏力的尽快走房去,医院的睡衣不住地摆动。在空空无人的外房一张劣的长靠椅上,坐着哈里。霍普金斯。他举起一只疲乏的手来。“我们在半小时内就要飞往开罗去了。总统叫我来瞧瞧你怎么样。”
“他这样真太周到啦。我好儿了。”
“帕格,你的租借资备忘录写得好极啦。他要我告诉你这一。他并没用上,可我用上啦。在一次外长会议上,莫洛托夫向我抱怨起租借资问题来。我用你所举的事实还击了他,不但使他闭上了嘴,他还向我歉说,运输阻现象很快就会消除。等我告诉总统的时候,他笑得象什么似的。说这成了他的全盛时代。哦,你还没跟帕特。赫尔利谈过吧?”
“没有,霍普金斯先生,我对当前的形势相当脱了节。”
“哦,达成一项撤军新协定的那意见已经实现了。伊朗人要求三个占领国发表一项有关意图的宣言;这正是总统所需要的。他征得了斯大林的同意。赫尔利于是各奔走,把这意见起草成文件。请有关各方签了字。它叫作《伊朗宣言》。伊朗国王在午夜签署了。”
“霍普金斯先生,登陆艇的情况怎样?”
“这个问题在这次会议上一下变得很重要、很迫。”霍普金斯用诧异的目光锐利地瞥了他一。“明年,将最最优先考虑这个问题。你问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