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人,由于跟你生活了这许多年,她是百万个女人中挑来的一个。我到遗憾的是,我们还没谈到这一切。我知,我们俩都忙得要命,不过总有一天我们得来谈谈。”
“这当然可以。”
“你雪茄烟吗?”彼得斯从办公桌的一个屉里取一盒哈瓦那长雪茄。
“谢谢。”帕格并不想雪茄烟,但是接下一支可能会使气氛缓和一儿。
彼得斯从从容容地把烟起。“很对不住,我拖了不少时间才回到你的问题上来。”
“我猜哈里。霍普金斯的电话起了作用。”
“那也不会起多大作用,如果你的保密材料接许可证没检明合格的话。”
“长话短说吧,”帕格说“我在柏林当海军武官时,据S—1委员会的要求,向他们提供德国在石墨、重、铀等等工业活动方面的情报。我知陆军在研制一铀弹,有自由行动的三倍一级优先权。这就是我上这儿来的缘故。登陆艇计划需要我在电话里提到的那些连接。”
“你怎么知我们到了这批连接?”彼得斯向后靠着,把两只长胳膊合抱起来,托着脑袋。他的嗓音里有了一比较严肃的官腔。
“你们还没到。这些连接还存放在宾夕法尼亚州的仓库里。德雷公司什么也不肯说,就说他们接下了陆军的订货。主要的承包人凯洛格本不肯谈。我在战时生产局也同样碰了。那儿的那些人脆闭不言。以前,登陆艇计划跟铀弹从来没发生过冲突。我揣测不可能是什么别的。所以我就打电话给你了。”
“你据什么认为我参加了铀弹的工作?”
“康诺利将军在德黑兰告诉我,你在一件重大的工作。我于是胡地猜测了一下。”
“你是说,”彼得斯率而怀疑地问“你单凭猜测就打电话找我吗?”
“对。我们可以获得这批连接吗,上校?”
停了好半天,他们彼此瞪对望着,这样相持了一阵后,彼得斯回答:“对不住,不能给你们。”
“为什么不能呢?你们拿连接什么用?”
“天啊,亨利!为了国家最最急的一工序。”
“这我知。但是这件不能用别的代替吗?它的作用就是连接。连接的办法很多。”
“那么你们登陆艇上换用另一办法不成吗?”
“要是你乐意听的话,我来把我的问题说给你听。”
“你喝杯咖啡好吗?”
“谢谢。就喝清咖啡,不要加糖。这支雪茄烟真不错。”
“是世界上最好的。”彼得斯通过对讲电话要了咖啡。这个人顽起来时,帕格倒比较喜他。隔着桌的快速锋,有儿象网球中的一次长时间对攻。彼得斯的回球到这时为止一直是有力的,可并不是变化多端或刁钻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