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遗憾的是,皖南抗日救**已经在船碗洲以及白沙洲修建了大量的防御工事,且对方还有大的炮火支援,第ur师团除非调集两个联队以上兵力才有可能夺回船碗洲以及白沙洲,然而,这本就是不现实的,因为池州城内所有的兵力全加起来,也已经不足两个联队了,如果把这些兵力全调去攻打船碗洲及白沙洲的话,池州城还守不守?
就昨天,吉川喜芳又向南京总司令请求急增援。
“嗯,小日本又来船了?”杨老实一听顿时来了神,狞笑着说“这些狗日的小日本真是比猪还蠢,怎么就不记打呢?”
杨老实接过迫击炮扛肩上,瞄准了一下,然后将炮稍稍抬,喝:“炮弹”
沉重的炮弹在重力作用下噗的炮膛,在底火引爆引药的短暂瞬间,杨老实迅速压下炮,瞄准了前方武装商船的船航上半,遂即就轰的一声,一发炮弹已经拖着尾焰呼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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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日军同样也已经很困难了,却还是尽可能地调集了两商船的资,在两艘武装商船的保护之下,顺着长江往池州驶来。
吉川喜芳先是一愣,羽田却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上前两步打开了摆放在吉川喜芳办公桌的收音机,收音机一开,里面就传来所有小日本官兵无比熟悉的声音,却是小日本天皇裕仁老鬼在发表终战诏书。
“八嘎牙鲁”吉川喜芳霍地站起来。
吉川喜芳无法不生气,他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拨被击没的补给船了,池州仿佛成了一个无底黑,在不断地吞噬着华中日军宝贵的上运输能力。
吉川喜芳也曾想过反击,也曾想过夺回船碗洲以及白沙洲,以彻底控制白沙到池这一段狭窄航,这样的话,从南京过来的补给船就能安全地池码,池州日军也就不会陷弹尽粮绝的困境。
新兵便赶将一发炮弹了炮。
“卑职去看看。”羽田转就准备往外走时,吉川喜芳的副官已经匆匆走来,铁青着脸大声说“将军阁下,收音机,听收音机…”
跟在杨老实后的新兵便赶将扛在肩上的迫击炮递过来。
杨老实用双手扒开芦苇丛,果然看到前方白沙已经有四艘大船缓缓驶了狭窄的,前方一艘船上全是日本兵,船上架着一九二式重机枪,船航两侧还架着两歪把轻机枪,剩下几十个日本兵则都cāo着三八大盖,一个个拿枪对准两侧的碗船洲以及白沙洲,神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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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徐十九,羽田可谓恨到了骨里,这皖南之虎不仅在战场上毙杀了他的恩主,原dú lì混成第十四旅团旅团长藤堂英,更在战场上将他打得溃不成军,直接就扼杀了他在军界继续往上爬的机会,五年前他是大佐,现在五年过去,他依然是大佐。
两人正说话时,外面忽然大声喧哗起来。
“怎么回事?”吉川喜芳皱了皱眉,问“什么事了。”
羽田叹了一气,黯然说:“将军阁下,你可千万不要放弃池州。”
能够突破皖南抗日救**封锁池码的日军运输补给船可谓廖廖无几,现如今,池州的小日本第ur师团已经是弹尽粮绝、举步唯艰了。
“放弃池州?”吉川喜芳“羽田桑,这个你尽可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向徐十九这皖南之虎认输的?”
“小日本,去死”杨老实狞笑一声,反手喝“炮来”
“连长来了,小日本又来船了。”杨老实正躺在用芦苇编成的草席上面悠闲地打盹,一个新兵忽然颠颠跑来报告。
鉴于池州的形势已极度恶化,南京总司令建议第ur师团在必要的时候放弃池州城,向安庆或者合撤退,不过,被吉川喜芳给拒绝了。
“多谢将军。”羽田重重鞠首。
说着话,杨老实已经弹而起,一边下令:“弟兄们,准备于活了。”
羽田匆匆走吉川喜芳办公室,报告:“将军阁下,从南京过来的补给船又让船碗洲以及白沙洲上的皖南抗日救**炮兵击沉了,船上所有的军需资全沉了长江。”
杨老实一声令下,从茂密的芦苇丛里面便忽喇喇涌来一百多号人,其中十几个炮兵肩上还各扛着一门mm径的迫击炮。
穿过芦苇往前潜行不远,便已经来到了江边。
徐十九都快成为羽田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