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曾经对人说过，格拉蒙是个蠢货。

威廉对法方这一过分要求十分恼怒，他竖决拒绝

贝内德迫企图让国王再同他面谈，副官奉命告诉他。国王对他已没什么好谈的了，威廉要阿贝肯给俾斯麦发电告知会见贝内德迪的详情同时还授权俾斯麦向舆论界公布这一情况。

“皇帝陛下，这是刚刚得到的密电俾斯麦的脸并不是很好看，将手里破译来的密电到了张震手里，张震微笑着接了过去。看到密电上这么写着：

“早晨。当我在林**上散步时，贝内德迫伯爵不知从哪里钻来。固执地要求我。务必答应他立即发电报宣称，倘若霍亨索支系选王位一事复萌，我威廉一世绝不答应。我以严峻的态度拒绝了他这一无理要求，因为我不可能无尽期地担保这类事。我也告诉他我尚未收到什么新的消息，因为贝内德迫从黎和德里得到的消息，肯定会比我得到的要迟。他应该明白，普鲁士当局并不预闻此事。

此后国王收到了卡尔安东亲王一封信。国王曾告诉贝内德迫伯爵说。他正在等亲王的消息。国王因上述法方无理的烈要求，并采纳了奥伊堡伯爵和我的意见。决定不再接见贝内德迫伯爵。并由副官通知他，国王已从亲王得知贝内德迫所得自黎的消息证实。所以再没有什么话对大使说了。贝内德迪这要求，以及国王的拒，是否宜于立即通报我们的大使与新闻界。国王听凭您首相定夺。”

“好吧，现在事态已经完全明了了张震放下了电报，微笑着告诉自己的德国朋友：

“完全可以预料，这封电文一经公之于众，可以起到引燃炸药库的作用。在普鲁士人看来，是法国人傲慢无理，欺人太甚，竟迫人家答应永不到西班牙继承王位；在法国人看来，普鲁士人目空一切，竟连一国使者都拒绝接见，何况还是一个比你大的大国使者。双方群情激愤，这仗是非打不可的。”

俾斯麦也笑了，中国皇帝陛下已经完全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国王投予了我这样权力。奇先生，我军战备情况如何。”

奇整了一下自己军装：“等到中国方面军火到达，我军可随时投战斗，战事愈早爆发，对普鲁士就愈有利！”

“等等这个时候张震拿过了那份电报，在上面稍稍了一些涂改，这份电报在中国皇帝的修改下就变成了如下样：

“霍亨索家族的世袭亲王。业已放弃登临西班牙王位的全要求。并将此意愿经西班牙政府转达法兰西政府。法兰西大使在获此信息之后，仍在埃姆斯再三求于我国国王，请他致电黎，言国王本人担保倘若有选择霍亨索家族之人西班牙国王之事复萌，将永不应允。国王于是不愿接见法兰西大使，并传谕值日副官，国王已再没有什么话通知大使了

事实上张震并未添加篡改字句，只不过通过删节字句。使文字结构更显得凑明了，倒是最后一句。动了一两个词显得更客气。

俾斯麦和奇笑的更加开心了，当这份电报传到法国的时候相信一定会有好戏看的。三个人重新坐了下来用餐，俾斯麦吃了几说：

“我得到确切情报。法皇因肾结石要接受手术治疗。但他怕死，决定不动手术了。战争即将爆发，这则电文便是晃动在卢公前的红布，这家伙被红布激动起来后会暴如雷地用犄角向我们不顾一切的冲刺。从恺撒、克罗维斯、查理曼一直到拿破仑一世，这些卢的斗士以战争左右了阿尔卑斯山、比利斯山和莱茵河之间这片土的命运。

这些人都是战场上的统帅。他们的赫赫战功，使他们芳百世。拿破仑三世想效尤。只可能败名裂。正如奇将军说的，他志大才疏，力不济，他倒是给我们提供了大好机会。卢公要瞎冲撞这是肯定的，它前面是红布也好，小姑娘的裙也好，橄榄枝也好，玫瑰也好，它都会不三七二十一地撞过来，反正宅已利令智昏，忘乎所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