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勤的车辆上基本没带什么大型路障装备,遇上这速度惊人的玩意儿,塑料警戒桩和通指示灯没用啊。”老廖痛苦。
“不是急调动了后备警力吗?”叶局长。
“可是由于上班峰及城西这次通堵,现在大分人都还被在路上呐。”老廖愁眉苦脸。
“砰!”“娘西!通应急通呢?怎么不用通应急通!?”叶局长显然对时局反应不及,拍着桌怒。
“应急通?叶局,您不当值不知有多呐…从东直门到西直门,从广安门到广溪门,建国门到复兴门,上下班峰时间三环以内及四环其间应急通是咱们通的能用、敢用的吗?若是没给戍卫司令打报告,中央警备司令写申请,咱哥儿几个就等着上峰请咱吃牢饭吧!”老一提起这应急通就气不打一来;通的随便在什么地儿,放在路上都TM是属虎的;但偏偏放在这北京城就TM的是属兔的;何解?兔儿爷枕着狗睡觉——混大胆!能在街面上横绝对要选能拉大旗树虎的时候,能察颜观、狐假虎威那是绝对不能少的手段;不然,悠着儿吧,老兄,随便哪个带‘国’、‘军’、‘警’字牌儿的家伙都敢下车来给你赏个满天星,倘若要是哪个小不长拦了本地带“V”字牌儿的车(中央要员、家属及各国使领馆用车)…随时吃枪儿吧!
“警难,北京警更难…”小同志两地低垂着低声哀叹。
“难,难,难,难个!怕死不当兵,怕贼不从警;大不了今儿个就和这飞车党同归于尽!”老愤然。
“老同志,任何事情都是要讲方法的!”一直没发言的五大队长老骆。
“方法?咱又不是要同志们去三环路内飚车…”老解释。
“但这时用应急通同样是找死的!”老廖敲着桌沉声。
“死就死,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就是拼个死,也得个老二的男人!”老拍着脯。
“光打伞——无法无天!真要这么蛮,参加咱公审大会的中央领导绝不下一个加团!咱就等着蹲牢、镣、吃枪吧!”老何嘿嘿一笑。
“那能怎么着?人活脸,树活,总不能等着让全世界看咱笑话吧…”老老脸胀红。
“所以啊,事事都是要讲方法的…”老骆故沉。
“方法!方法!你有什么方法!?事后军师,后炮,你真要是有了什么方法,哪会到我载来耍宝?”老哼哼。
“孺可教,孺可教…”老骆哈哈一笑。
“你娘的!原来你小下玩儿我…”老恍然大悟。
老廖笑逐颜开,在老颇特的方脑壳上敲上一计,:“才知…如果没有某人的陪衬又怎能凸现某人智商的优越?”
叶局长双手环抱于前,着肚,冷哼:“行了!少在这里打哈哈,这事儿若是没办漂亮,你我都得回家喝粥…”
“叶局,我想老骆真是有什么法了。”老廖侧目望向一脸平静淡然的老骆,与其私甚厚的他已知其成竹在了。
老骆满意地享受着众人瞩目的觉,心底滋滋地拨着自个儿的八字胡,:“是的,不过叶局一个电话的事,轻松搞定…”
“轻松?给戍卫司令打电话一都不轻松!”叶局长似乎猜到了老骆的想法,皱眉。
“叶局,真要是让您给戍卫司令打电话那咱哥儿几个刚才还在这儿吵吵个啥?”老骆肃然。
“那打什么电话?”叶局长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