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传统被保留了下来，而且也是海军里面，下级冒犯上级后，不受惩罚的唯一方法。

迟疑了一下，白佑彬还是问：“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回校的时候，一个酒鬼调戏民女，我们路见不平，结果被酒洒了一，才有这些味。长官，如果我们喝了酒的话，还能站着跟你谈话吗？”

“放心吧，没事的。再说了，这可是海军传统，就算我们还不是正式军官，万开福也不会拿这个问题来对付我们。”

白佑彬的直觉很锐，而且蓝凌波表现得也太骨了。可他知，如果蓝凌波不想说的话，别人再怎么问，他也不会说。

听到这，万开福笑了起来。“看来，我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后天的实践考完成后，你可以直接前往狮城，毕业典礼的事情，陈锦宽元帅已经帮你安排好了。”

“长官…”

“小波…”

门后，白佑彬才长了气。他知，即便承认喝了酒，万开福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真正让白佑彬到惊讶的是，他竟然在短短几分钟内了一个将影响到他一辈的重大决定！

此时，起床号响了起来。

“你在担心昨晚的事？”

微微一愣，万开福笑着摇了摇。“够了，吧，别让我逮到你们！”

风帆时代，舰队离港执行远航任务的前一天，舰队官兵都将获得一个晚上的自由活动时间。官兵的最大乐趣就是喝得大醉，好忘掉所有挂念。当时，一些喝醉了的官兵经常往舰队指挥官乘坐的车上撒，以此发心的不满。舰队司令官也不会拿此当作一回事，毕竟海之后，不是司令官，还是普通兵，都是舰队的一员，都要背井离乡，都要在茫茫大海上漂泊几个月。

“没事，过两天就没事了！”蓝凌波笑着摇了摇，起回了宿舍。

“你上好大的酒气，作为海军学院的学员，违反军纪可是…”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蓝凌波勉一笑，似乎不想说来。“天快亮了，我去叫他们起床。”

“是！”“等等！”

“小白，‘万恶不赦’没有拿你怎么样吧？”

“没有？”万开福很是不相信。

“得了，嘴上说得厉害，如果真的受到惩罚，你们俩还不是溜得最快的？”

一路上，白佑彬都没有开，他也没有心情跟赵赙礼他们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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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失眠了？”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后，蓝凌波拿了香烟。“我也没有睡着。有的时候真羡慕老赵他们，本不用考虑太多。”

“够了，都少说两句！”蓝凌波瞪了另外三人一，回对白佑彬说“没事吧？”

“难你认为元帅不明白个中厉害吗？”万开福笑着摇了摇“相信，你的决定会让元帅到满意的。”

辈。”

“能怎么样？大不了，我们一起担着，不能让小白一个人受欺负。”

听到蓝凌波的声音后，白佑彬才猛的回过了来。

“哎！”又叹了气，蓝凌波说“该来的迟早要来，担心也没有用。”

蓝凌波勉笑了笑，上了香烟。

如同过去四年中的每一天一样，在太升起来之前，这些帝国海军的骄傲将朝着太升起的方向完成十里长跑，然后才能享受到味可的早餐。

“也就是说…”

“长官…”白佑彬惊讶的瞪大了睛。

“是，长官！”

“更半夜的，少校哪有心情修理我们？”白佑彬淡淡一笑，说“走吧，回宿舍，我可是累坏了。”

罢走到门边，白佑彬就被万开福叫住了。

回到宿舍后，三个喝得半醉的难友很快就睡着了。白佑彬却一直翻来覆去，想着刚刚的决定。天快亮的时候，他离开了宿舍。

“长官，我们没有违反军纪！”

“也就是说，我不想等到退役的时候，才发现几十年里没有几件有意义的事情。更不想等到年迈的时候，才发现原本有另外一条路供我选择，可我却错过了机会，并且因此而遗憾蹉跎！”

显然，蓝凌波有心事。

这小肯定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来！

“长官，我已经想好了。”白佑彬也站了起来“你说得没错，如果我只想平淡的过一辈的话，我会选择在海军司令为自己谋求一个职位。”

“好了，去吧，你那四个难友还在外面喝海风呢！”万开福打了个哈欠“我要休息了，后天之前，别让我知你们又惹上了什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