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爬升而来。但他仍没有摆脱后的敌机,在他爬升转弯时反被日机切了一个半径,距离拉近了“零式”机上就要开火了,这家伙跑不掉了
刘喜锐在心中怒骂:
“费斯汀这家伙在训练基地上课时准定开了小差,睡觉去了亏他还混了一个‘王牌飞行员’的称号,一逃起命来连基本常识都忘光了,有敌人在后面追时最要的是不能在爬升和俯冲时转弯,那准定会被切半径,不死十次也要死一百次他娘的日本人已准备开火了但愿能来得及”
思绪是转瞬间的事,刘喜锐的手脚可没闲着。要救下朋友只有一个办法,攻击敌机已来不及了,刘喜锐清楚地觉到日本飞行员的手指己搭上了机炮的击纽上,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零式”机最有效的程是机前400至500米,可两架飞机的空距远不止这距离。虽说日机切了个半径捡了便宜,但两机相距不会小于600米。自己要利用的也是这距离。日本人追得不耐烦了,要无的放矢吗?刘喜锐驾机径直向费斯汀少校的飞机迎冲去,两机快接近时刘喜锐猛地一侧机,堪堪地让过费斯汀的“泼妇式”刘喜锐立即改平了飞机,这下他和渊田大佐的“零式”机形成了一对一的正面对冲攻击。
在空战中这攻击方式往往是两败俱伤,极为凶险,非不得己,飞行员们决不会采用这同归于尽的打法的。刘喜锐被无奈,只有用这方式才能救下朋友,所幸的是他有‘保护‘,而且这是在混之中,否则会有**烦的
但刘喜锐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对面的“零式”机座舱中的渊田大佐并非要无的放矢的开火,因为燃油问题“零式”机始终追不上“泼妇式”无法抢到有效程内,再追下去,国飞机就会逃掉,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渊田提前开火了。
一长串的20毫米机炮弹飞了去,刚巧刘喜锐的飞机闯了来,刘喜锐暗叫不好他猛地向后向左板动纵杆“泼妇式”一抬机向左一翻,这串炮弹正正地击中了刘喜锐的座机的侧面油箱上,烈地冲击力将飞机弹了去。保护起了作用,一团看不见的白光在飞机中弹的一瞬间将飞机包裹起来并将炮弹弹开了。饶是如此,刘喜锐仍到一阵心悸。
对面的渊田大佐大骇,他明明看见突然现在瞄准镜中的机中了炮弹,虽然中弹的是“e9”号而非“k9”号,这渊田倒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但中弹的机只是被炮弹的冲击力推了去,炮弹反而被弹飞了,国佬的飞机一没爆炸二没起火,连烟也没冒一缕。这是什么飞机?是坦克啊明明是击中了燃油箱啊该死这仗本没办法打了
这怎么可能?”渊田几乎就要相信自己是在作一场恶梦了而且他又看到了惊人的一幕,那架中弹的机还未改平就侧着机了一个长连发,将一架“九六式”轰炸机打燃起了大火。这一切都发生在不到3秒钟内。渊田追逐的“k9”号机早己不见了,现在他面对的是“e9”号飞机。
“e9”比“k9”更难对付。渊田信心全无十分沮丧,国人的飞机连20毫米径的机炮弹都不怕,不可能击落他们,打什么打啊拿着一木去与全盔甲,手持利剑的敌人作战,不死才怪哩掩护什么轰炸机,鱼雷机?攻什么军舰队?是送死全是送死自己的机队变成了被赶屠宰场内的绵羊,这仗不打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