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军北方集团军群包围了已经快两年了,但是却始终是有惊无险的还在苏军的手中,尽列宁格勒中因为饥饿而死亡的人已经达到了上百万,但是德军还是无法攻克这座已经变成瓦砾的城市。
魏克斯听了刘七的话顿时就急了:“安德里,你这样说是不公平的,当初要不是元首非要调集军队参加基辅战役,我想莫斯科早已经被我们占领了。我只是一名集团军的指挥官而已,我对于元首的命令是无法不执行的。”
“元首!?呵呵,元首他只是一个陆军下士而已。而魏克斯将军您却是一位陆军上将,我想您应该比元首更清楚什么是战争最重要的东西。而且当基辅战役取得胜利时,我想魏克斯将军也没少为元首的英明决策而鼓掌叫好吧!”刘七一也不客气的反击。
当魏克斯听刘七说希特勒只是一名陆军下士的话,当时嘴就不由得一咧。心:“这安德里还真是够可以的,什么话都敢说来,如果换成其他人,早就被秘密决了。”但是刘七此时说的却也是一也不假,虽然最初很多人包括魏克斯都是反对调中央集团军群的兵力来行基辅会战,而应将主要兵力去攻莫斯科,但是在希特勒的前面所谓的战争直觉和在法国战役中希特勒赌博般的神迹面前,谁也没有持住自己的意见,这才有了基辅围歼战的胜利。当时在基辅战役之后还没有人认识到此时已经失去了攻莫斯科最好的机会,都沉寂在元首那伟大的直觉再一次带领德国走向胜利的幸福中。结果等到德军打到莫斯科城下之时,严阵以待的数百万苏联红军和数十年不遇的严寒让德军首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不得不说当一只军队把战争的胜利寄托在某一个人的直觉上时,其实这只军队已经是十分危险了。魏克斯让刘七说的是哑无言,只能是默默的看着自己面前的。
见魏克斯不说话了,刘七也不再说那些会让魏克斯尴尬的话。两个人就是一声不吭的吃着燕麦面包,旁边的参谋此时早已经躲了门外,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殃及池鱼。十分钟的时间,两个人吃完了面前的。刘七掏两雪茄,递了一跟魏克斯后说:“将军,我想您今天来这里不是想跟我争论战争的谁是谁非吧!您到底有什么事情您现在可以直说了。”
经过刚才的一场争论后,魏克斯倒是对刘七也不由得又看了一筹。魏克斯也没不再顾忌了,直接说:“安德里,现在前面的战事十分的激烈,据我所知南北两攻队这几天可以说都已经打的是疲力竭了,而且预备队也都用了一分,可是苏军的队却始终还没有现崩溃的迹象。我想让你带着党卫军第2装甲军加到战场上去。”
“噢!?让我带着人上战场…”刘七接着问:“不知这是三军司令的命令,还是曼施坦因元首或者莫德尔上将的命令!?”
魏克斯摇了摇:“安德里,谁的命令都不是,这是我个人的请求。我知现在的战况对我们已经开始不利了起来,俄国人在沃罗涅日集结了大量的军队,现在正在对我们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是想等我们的攻队耗尽了力量之后再发起反攻。那是我们将会面临全面崩溃的危险。”
刘七轻轻的笑了笑说:“将军,虽然我十分害怕上战场,但是我却不能拒绝您的要求,但是我却有一个条件。”
一听刘七竟然答应自己上战场了,魏克斯当时破意外,连忙说:“有什么条件安德里你直观说,我一定全都满足你。”
刘七笑了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让我带着党卫军第2装甲军上战场可以,但是我却要拥有独立的指挥权,任何人都不能涉我的指挥。”
魏克斯十分不理解刘七用意,不过为了能多一只能征善战的生力军魏克思也只能了。魏克斯想了想说:“好的安德里,我可以保证你拥有第2装甲军的绝对指挥权。南北两线的指挥官都不会对你的作战行预。”随后魏克斯又拽过一张地图说:“安德里,现在我给你讲一下你所要攻的目标…”
“不,我的将军。”刘七一也不客气的打断了魏克斯的话:“将军,我是不会将第2装甲军投到南北两个方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