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很快就回了一份电报:党卫军第2装甲军由汉斯-安德里中校指挥,其他人无权涉其指挥权。
于是,现在刘七拿着这份电报一脸委屈的对曼施坦因说:“元帅阁下,你看到没有,这可都是魏克斯将军让我自己主的,你说他是上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中校,我能不听从他的命令吗!您说我这算不算是违反了纪律呢!?”
“他…这个…”曼施坦因虽然是战术大师,但是还是让刘七成功的给蒙混过了关。本来曼施坦因不相信魏克斯会这样荒唐的事情,可是架不住这白纸黑字的电报,再加上刘七这巧如簧和电报天衣无的一合,曼施坦因心里可就埋怨上魏克斯了。曼施坦因心:“这个魏克斯是怎么搞的,难他不知安德里这小是属猴的吗,没事还给你找事呢!你还让给了他一个绝对指挥权,这…这不是胡闹吗!这下可好不是漏了吧!”
这曼施坦因哪里知,魏克斯当初跟刘七讲的只是拥有指挥权,别的指挥官不能涉其作战,可是没说让刘七随意死战俘。这大规模死战俘的事情可是好说不好听,没有任何一个德军的指挥官会愿意承担责任的。可是现在到好,屎盆已经被扣到了魏克斯的上,你说着魏克斯该有多冤啊!
经过刘七这一番耐心的解释,曼施坦因的脸终于算是好看了许多。曼施坦因叹了气说:“现在看来是我冤枉你了安德里。”
刘七用手了鼻:“没有关系,我的元帅。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您不用歉,我已经原谅你了。”
曼施坦因心:“你那只耳朵听到我歉了,还你原谅我了。咱们两个人到底谁是元帅谁是中校啊!”曼施坦因想了想后说:“安德里,虽然错不完全在你,但是你毕竟是执行者。这责任你还是要承担的,我看这样吧,你作为拿下库尔斯克的指挥官本来是应该享受极大的荣誉的,但是你却这违反纪律的事情,我给柏林发一份电报,建议柏林取消你的奖励和惩罚,你看怎么样。”
刘七淡淡的一笑:“我的元帅,我衷心的拥护您的每一个决定。”虽然勋章和军衔的提升对于每一名军人都是莫大的光荣,但是刘七这个另类却并不好使。刘七所注重的只是参与这个战争的觉而已。
曼施坦因也是真对刘七一办法都没有,说一个一个陆军元帅那是何等的荣耀,别的人那都是只有礼拜的主。可是偏偏刘七却不这样,别说礼拜了,就连帝国大元帅割林都能给死了。曼施坦因就奇怪了,这汉斯-安德里明明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年轻人,最多也就是长的帅一,家事稍微复杂一,可是这汉斯-安德里怎么就不知害怕呢,!
曼施坦因想了想后说:“安德里,你赶让人去把哪些被绞死的战俘给掩埋了。另外你再在库尔斯克城中张贴几告示,把那些被绞死苏军的罪行都公之于众。告示的最后不要署你的名字,就写南方集团军群最军事法。”
刘七挠挠说:“我的元帅,不用这么麻烦吧!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呢,你说我要是这样是不是有不务正业。”
曼施坦因恨不得用手中的元帅权杖敲死刘七才解恨,忍了忍中的怒气曼施坦因说:“安德里,你还年轻,你以后事要懂得去珍惜自己的羽。你要知这人言可畏啊!”当然刘七作为党卫军第2装甲军的指挥官,这些杂事还用不到刘七亲自动手。掩埋尸的事情则是被医生抢了去,据医生的解释他是要研究一下被绞死的人的脚底板是不是会现血斑。而张贴告示的事情则是让路易给抢跑了,路易给的理由是想领略一下库尔斯克城的景,只有刘七知这路易估计又想去找什么风月场所。刘七心里不由得偷笑,这库尔斯克城恐怕要让路易大失所望了,别说是风月场所了,就连酒吧估计都不会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