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办法,你要知你要是了什么事情我非让你那几个老婆千刀万剐了不可。”
刘七一听医生竟然敢拿自己开涮,当时伸手就给医生上来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说:“医生,这是我的命令,你必须无条件的执行。”接着刘七又换上一副温和的表情:“医生,这次你要是好了,我将来一定给你个罗医学院院长。到时候大把的病人随便你挑着治。”
刘七算是抓住了医生的肋,开的条件绝对是医生所无法拒绝的。医生只得是着鼻同意了刘七的要求。随后医生就了病房,当时就跟正在门外徘徊的三个女人说了一番十分严重的话,说什么刘七现在需要绝对的安静,千万不能现情绪波动起伏的状况,所以医生要求三个女人在天亮之前务必不要打扰刘七。
阿法芙-艾米尔和贝虽然都是知识女,而且阿法芙-艾米尔还苦心研究过医药化工,但是毕竟这杀人和救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所以三个女人当时都被医生给唬住了,当时谁也不敢贸然打开门去打扰刘七。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刘七病房的台的门被打开了,医生弯着腰从台溜了来,然后刘七和医生以极快的速度调换了位置,医生躺在床上用颤巍巍的声音说:“中校,你可要快回来啊!要是我们被抓住了,可一切都完了。”
刘七伸一个手指给医生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就猫着腰溜到了台之上,并且轻轻的关上了门。
刘七的病房位于柏林陆军医院的军官病房,而且是在三楼的特护病区,这里救治的都是在前线负伤的级军官。由于这里的楼层一般都在四米以上,所以刘七需要从八米的三楼爬下来才行。好在医生已经好准备,一十分结实的绳已经被栓在了台的泥栏杆上。
这要是以前,刘七二话不说顺着绳就溜了下来,可是现在刘七的力却让刘七无法用手臂支撑的力量。幸好刘七在奥宁堡分队时倒是跟山地师的教官讨教过怎么使用绳索,所以这问题倒是还难不住刘七。刘七讲绳在自己的上绕了两圈,然后用另一条夹住了绳使绳不会从上脱落,然后一一慢慢用手向下溜去,这样刘七的重量就变成了由和手共同负担,刘七才得以从这八米的地方缓缓的溜到了地面。不过就是这样也把刘七给累的够呛,足足坐在地上了几分钟才缓过这气。
休息够以后,刘七猫着腰在影中趁门警卫分神的时机就溜了医院。不知为什么,刘七心中有一十分别扭的觉,在敦和莫斯科是刘七都是大摇大摆的行事,可是到了这柏林反而得偷偷摸摸的,这让刘七很有一些啼笑皆非的味。
此时路旁的一辆奔驰车中,车中的凯奇也看到了刘七,从车窗中伸手臂摆了摆,刘七赶忙小跑到车前,打开车门就钻了去。
不多时奔驰车就已经开了盖世太保总局的地下停车库之中,这时刘七才算是真正的还了,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躲着了。
经过一路上数警卫岗哨,刘七和凯奇来到了位于地下数米的盖世太保的密码牢房之中,不过刘七却看到大师一脸微笑的坐在值班军官的椅之上,而旁边值班的党卫军上尉军官正十分殷勤的给大师着雪茄。
刘七当时就不禁一怔,说:“大师,你跑这里什么来了。”
大师了说:“安德里,你还问我来这里什么,我当然来这里想办法帮你脱。要不然你怎么怎么才能从汉娜的手中逃脱呢!不过你小也不笨,竟然也想到了这一。嗯,不错,看来老话说青于蓝而胜于蓝这句话还真不是假的,你小还真是有脑。”
刘七呵呵的笑了笑,然后一脸谦虚的说:“大师您过奖了,我这还不都是跟您学的吗!”刘七和大师相视之后,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不由同时都笑了起来。
大师笑了笑后说:“安德里既然你来了,那我就不费这个事情了,你的事情你自己搞定吧。我走了,明天早上我们机场见吧!”
刘七了说:“一切悉听大师您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