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七接着说:“年龄有些时候并不是什么问题。我现在来说说另一些事情。据我所知隆尔元帅和隆德施泰德元帅都可以说是装甲兵专家。在我与隆尔元帅接的那些时间里,基本上很少见到隆尔元帅在自己的指挥里面待着,大多数时间都是和自己的士兵待在一起。别的我不敢说,隆尔元帅就是脱下元帅制服,他所指挥的士兵也能毫不费力的把他给认来。而隆德施泰德元帅貌似从来也没有爬过任何一辆坦克,好像我听说隆德施泰德元帅有洁癖,他受不了坦克肮脏和油腻。噢,对了,还有坦克发动机所产生的噪音。”
刘七赶忙伸手朝自己的脸上了一掌,然后笑着说:“瞧我这张嘴,真是一弯都不会拐,老是把实话说来。”
布劳希奇一听刘七的话这脸就耷拉下来了:“安德里,你要注意你的言辞,毕竟你现在说的是一位为德意志立下无数战功的陆军元帅。”其实布劳希奇也是对刘七中这个‘老’字有些反,毕竟除了隆德施泰德外,他布劳希奇的年龄也排行靠前了。
如果刘七不说还好,但这么一说,隆德施泰德的脸变得更难看了。刘七这一掌简直就不是扇在自己的脸上而是扇在了隆德施泰德的脸上一般,大有冲上来一架的态势。
此时隆德施泰德的脸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人老之后最怕别人说的就是‘老’字,隆德施泰德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对刘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隆德施泰德已经老了,这无疑是让隆德施泰德无法接受的。
而所有人中最觉解恨的就是希姆莱,看到刚才嚣张的不行的隆德施泰德此时吃瘪一样的难受,希姆莱心里就跟喝了一样。
起床,然后跑步锻炼,从而使自己有充沛的力和旺盛的力来事情。每天八之前隆尔元帅就会从指挥***来到各的阵地去视察。而隆德施泰德元帅…”刘七说到这里后给了隆德施泰德元帅一个十分和煦的微笑:“而隆德施泰德元帅毕竟也是七十岁的人了,力到底是不如隆尔元帅好,几乎早上十前是不会开始工作的。这我们可以从隆德施泰德元帅睑松弛,面苍白得以判断来。”
“但是…”刘七这但是果然随之而:“但是隆德施泰德元帅似乎对视察队、与士兵待在一起这行为十分的反。一只队的士兵连他的指挥官都没有见过,那么队的士气就可想而之了。要是让隆德施泰德元帅换上别的衣服,估计连自己的指挥都会很困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也没有见过隆德施泰德元帅吗,谁也不是什么傻,你说你是元帅你就是元帅了吗,万一你是冒充的怎么办?”
刘七笑着了:“对于隆德施泰德元帅的话我表示赞同。隆德施泰德元帅他于计划,有胆识,而且非常有魄力。”刘七这两句话算是让隆德施泰德的脸好看了一些。
刘七的反击十分的犀利,刚才隆德施泰德把党卫军比喻成民兵,而且还把刘七的上司在农场养的历史也搬来,可谓是揭人短。而刘七别的不说,一个‘老’字就把跟切白菜似的把隆德施泰德轻轻松松的给装了去,可谓是呲牙必报。
试想一下,士兵也是人,也都不是傻,凭什么我们会为了一个从来也没有见过面的指挥官的命令而甘愿去送命,就算是得到了荣誉最终也是归于从未过面的指挥官,所以士兵的士气要是能才是见了鬼。
众人中克鲁格元帅曾在刘七手上吃过亏,就知刘七这家伙肯定是对隆德施泰德不会放过,不过这也是刚才隆德施泰德先言不逊的,这也只能是怨隆德施泰德实在有太傲气凌人了,对此克鲁格也只能是暗中叹了一气。
这一次刘七可谓是命中了要害,隆德施泰德作为一名贵族军人的军官对于视察队、检查武装备、和士兵一起用餐、鼓舞下士气的这一类作是从来都呲之以鼻。从小在家族接受的所谓的“等教育”让隆德施泰德有一自己在上的觉,他认为去与那些农民、工人、小商人家的士兵待在一起简直就是对自己份的耻辱,那些普通士兵只是他文件上一个冷冰冰的数字而已。隆德施泰德这贵族军人已经完全跟现代军事理以人为本的神相脱节,在战事顺利的情况下这问题还并不是很明显,要是战争行到残酷的白化阶段时,隆德施泰德这理军队的模式非大问题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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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德施泰德铁青着脸说:“对于坦克集群指挥官来说,知怎么让集群坦克发挥威力比自己会开坦克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