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弱。
韩复认为冯玉祥最大的弱是,其魄力不够,利害心重,于患得患失之间,往往不见其远大者。这都是因为冯玉祥士卒,小本起家,自后统率大军,谨慎惜,唯恐损失,又缺乏战略战术之充分修养,用兵常不够果断。冯玉祥的过分小心是西北军若次军事失败的主要原因。
比如民国十四年底,天津初下,韩复即与张之江计议,国民军保持战果,必须拥有直隶地区,必须向东沿京奉铁路至山海关,向南沿津浦路追击至山东德州。张之江很同意,认为,以宋哲元率军南下,孙连仲则领骑兵东,扼山海关,既可以把奉军堵在关外,又可以压迫张宗昌,还可以使西北军拥有广阔纵,可以从容回旋。谁知,向冯报告后,冯玉祥顾虑军力分散,不敢扩张,不仅训斥他一顿,还严令,守天津勿再前。冯玉祥缺乏战略脑,仅着于天津一隅,殊不知若无前据,则天津一地断难久守。后经他韩复再三恳请,说明利害,至少要北至唐山南止沧州,然而为时已晚。张宗昌以率军自德州反攻国民军,奉军兵山海关。在直鲁奉联军南北夹击下,天津即被迫放弃。
沉思半晌地韩复,忽然觉到宋哲武在一直注视着他,心知自己有些失态,忙掩饰着说:“文戈,你说老蒋最适合国家领袖,这一我可不敢芶同。依我看,老蒋治理地方不如李宗仁、阎锡山;领兵打仗不如白崇禧、冯老总。他也并不是最合适、最好的国家领袖。”
宋哲武解释说:“大哥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蒋委员长是最好的国家领袖,我只是说,他是现今在国内各派系里最适合的人。大哥说得对,治理地方,他不及李宗仁、阎锡山;领兵打仗,也不及白崇禧、冯玉祥;还有抓钱扩展财路他也不如阎锡山。可一国领袖并不一定要满足这些条件,一国领袖应该是一个政治家和统帅,而且一国领袖,特别是我们这样一个泱泱大国的领袖,只需拿正确的大政方针,并不需要事事亲历亲为。李宗仁是一个的行政理者和军事指挥者,冯玉祥则是一个严厉的家长,阎锡山只是一个懂经济、善理财的山西商人,他们都不备一国领袖地才能风范。
一国领袖应该即有政治家的权谋、纵横开阖的手段,又有开阔地怀、识人善任的光、持之以恒地韧,甚至还要有委曲求全、忍辱负重的绝大毅力。这些,李宗仁、冯玉祥、阎锡山都不备。李宗仁为人宽厚由于,权谋机变不足;冯玉祥律己甚严,但待人也苛,没有容忍之量;阎锡山不仅悠游寡断,事瞻前顾后,还心狭窄,嫉贤妒能。反观蒋委员长,他识人也会用人,他能用人之长,甚至还能容人之短,这一至少冯玉祥就不到。再比如汉祖刘,他文不如萧何、武不如韩信、权谋战略又不如张良,可他仍然一统华夏,开汉家数百年之基业。”
韩复见宋哲武停下不说,又问:“所以,你就决定叛阎而投蒋。”
宋哲武这个穿越者对叛变两字很,有些不自然地笑着说:“我说大哥,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刚才已经说过,我投地是河北省主席商震,不是陕西省主席阎锡山,我的队也从来就没有列晋绥军序列,何来背叛阎锡山之说。何况蒋委员长委任我为讨逆军第四路军总指挥,商主席是同意地,就是阎锡山也是支持的,而且我现在也还听命于阎锡山,我刚刚接到他的电报,要我克日北返,我这次来汉就是要向蒋委员长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