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矢言服从中央命令。甚善”
这是蒋介石告诉阎锡山,你决定武力对抗中央,这我已经知。可是我蒋中正并没有责备你,你反倒指责起我来了。你不是说服从中央的命令吗?这好啊!
“然丰央付兄以重大之责任,固承尝许兄轻自放弃。中与各院长苦敦劝,亦翼兄继续为党国尽瘁。兄果有服从命令之诚意,则请立即取消下野引退之说。非然者,兄虽矢言服从命令,恐兄动员令完毕之日。即兄通电辞职之时;而辞电朝布,兵祸夕?”
蒋介石又再次警告阎锡山。你现在不要再我蒋中正下野,你也不要再拿你阎锡山下野来威胁我。这样我蒋中正还会给你留些情面。恐怕你动员完成,就会辞职和我玩真的。那样的话,你一辞职电。战争也就开始了,那时你要想后悔也晚了。
接着蒋介石又指:“是以礼让为名,争夺为实。不惜甘为党国罪人。兴言及此,中实不寒而栗也!尤有为兄言者:我辈革命,在公当服从党国命令,在私当重视个人信义。党国未许我退。我不能擅自言退。此为服从命令者所宜知。信义为礼让之本,无信义则所谓礼让者,皆属虚伪
意思是“你阎锡山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以礼让为名,要我蒋中正这个国民政府主席的位。我还有一句话告诉你,我们这些革命者,从公讲,要服从命令;从私讲,要有信义?你阎锡山没有信义。还跟我蒋中正谈什么礼让。
蒋介石接着笔锋一转,再次要阎锡山和冯玉祥国勺
“兄与焕章有通谱之雅,亲同手足,共事尤久,其谊固视中正与兄尤有过之。去年月间。中央迭促焕章洋游历,旅费二十万匠,亦早拨请尊转。使焕章早得成行,则西北战祸可免。不幸,兄约焕章同行于前,束缚焕章行动于后。往者不追,兄今日宜践请焕章洋之约,复其自由,并切实负责实行编遣会议之议决案,以昭示大信于天下?天下亦将群信兄之光明磊落,始终为革命党人而服从命令。非矫正对拨二集军,确为谣琢,群疑尽息,人心大安,斯真和平统一之福星,愿兄图之
蒋介石告诉阎锡山,你跟冯玉祥的情可是比跟我蒋中正还要,甚至还要跟他一起国。既然那样,你就还冯玉祥自由,你们俩尊守当初的诺言,一起走吧。那样,大家才会相信你阎锡山有信义可言。而且,你不是一再说我蒋中正只截而不止吗?只要你和冯玉祥一走,国内局就停止了?对于蒋介石指责他阻挠冯玉祥洋一事。阎锡山无言以对,于是阎锡山在2月。日号日复蒋的号电中,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再次调了“三全大会的合法问题。对实施编遣提了“兵于党”的意见:
“奉读皓电”惶恐无似!锡山追随钧座。共生死患难者,有年矣?山自如何,对钧座如何,挑国家如何,钧座均知之。谅我罪我,锡山决不愿以一言一字,致烦钧听。惟对于党国安危大计,一得之愚。不忍缄默。截不如止,必须能止,戟始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