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山之隔,保安旅军官们都有不少产业在城里,对于这些拿笔杆的老大们,自然要好好招待。
于是一群人收拾起一大堆挽联、标语、招魂幡,挽起孝服,神抖擞地往一团团长吴胜家开的湘香楼开了......
换盏言之际,谭笑才搞清原来这个何绍唐大有来:居然是军政长何应钦的族侄,和自己一样,参加了一期军官训练营,挂着黄埔十期的衔的军政。论资历还是自己的小师弟。看来黄埔除了名将,也是了不少货滴......
席间,谭笑除了痛骂了桂军不顾大局,放开全州到兴安段的缺放跑红军,对这些地方军阀对中央奉违极大愤概,也表示了对于这情况可能一直延续的担忧,认为中央应该对这些军阀加以更有力的束。当然作为军人也不可避免的谈到中日之间可能的战争,谭笑是肚里一边痛骂,嘴上一边表示对何应钦忍辱负重,签订《塘沽协定》等丧权辱国条约,独自背上全国的痛骂而让中央得以缓过气的献神的无比尊崇,并从钢铁产量、士兵素质、国内政治状况多个方面论证了中国不得不忍的结论,对那些喊抗日的论调行了批判,认为**之人无非是为了个人的政治利益而至民族于危险边缘,只有以何总长为代表的冷静派才能拯救国家于火云云......
何绍唐一时把谭笑惊为天人,作为何系铁杆,在《塘沽协定》签订后,他可是第一次听到坊间有如此“明”的见解,对他叔叔有如此的评价!于是借着酒劲,要拉谭笑结拜,并说他还有个关系特别好的疏堂哥叫何绍周的,也代为结拜了......娘哦!敢情这何绍唐看过金大侠的《天龙八》,知结拜也可以代劳......谭笑一边骂自己在另一个时空怎么就不会把厚黑学像现在这么发扬光大,以至于到穿越时还是个小小的班长,一边也颇为得意:穿越人就是啊,到这时空才几天,队有了,钱有了,现在还连**都结拜上了......
下午作为功勋队接受整补和嘉奖,就是走过场,谭笑着一片白的闪光灯,对中央社等主媒亲述了一遍保安旅的英勇事迹,并拍赌咒发愿表示愿为党国大业奉献终后,终于拿到了抚恤连带奖金六十多万大洋,并且领走了合计十条轻重机枪、一百二十条mp18机关、两门迫击炮、四千条步枪、十二万发弹、五百钢盔的装备。
薛岳是哭笑不得,本来他只是批了五百条步枪,一万发弹,没想到军政一群人来了之后,越搞越大,最后变成了照一个旅的编制,让谭笑在缴获资里自己挑,并且军政还特意把六新的捷克式轻机关枪和两门迫击炮运来壮场面。他也明白这是宣传需要,只能暗暗叹这个谭笑走了狗屎运......
这一散场,谭笑与何绍唐依依惜别后,自然就带队回到驻地羊角滩,大家对于他这个谭家军新掌门那是佩服得五投地:以前的谭德彰是带大家小偷小摸式地发财,现在的谭笑简直就是大刀阔斧地抢啊!除了资历特别老的那二十九位谭德彰的老兄弟还没完全从谭德彰战死的悲伤中摆脱来,其他人已经是天喜地了。接下来的几天,保安司令就现一奇怪的气氛:大家都在心情愉悦地筹备着一场丧礼......
四天后,谭笑收到何绍唐的一封私信,大概就是说他已经动用了叔叔的关系,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帮助谭笑了,不到之还望见谅等等,谭笑看得一雾。打赏了送信人后把大家招来商议,想想到底何绍唐是什么意思。不过手下一群饭桶也是不得要领,都认为大概是何绍唐红那一大笔抚恤金,以走关系为名婉转要求分红。正在大家众说纷纭地猜,一封军政的电令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