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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远威浑一阵颤抖,就好像被王立文说中了什么似的,他望向王立文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惧怕之意。
王立文盯着司远威沉声:“既然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那么就让本王来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对错,只有实力,只能靠实力去说话,至于本王能不能成为雅特之主,那就不劳舅舅担心了,这个天下本来就是能者居之,如果舅舅觉得自己有这个实力的话,也可以参加这场群雄逐鹿的游戏。”说到后面,王立文加了语气。
“怎么?你张了?你害怕了吗?你一定觉得奇怪,这个香怎么会在本王的手上。”王立文说。“难你全都知了?”司远威问。“你觉得你还能瞒住我吗?”王立文说。
司远威拿着香,在手中端详了半天,渐渐的,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开怀的微笑,激动着:“不错,就是这个香,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了!最后还是回到我的边,哈哈…”司远威仰天大笑起来。
以前那个一心护着王立文的司远威,此刻也让他觉得有恶心了,司远威这个舅舅的形象,在王立文的心中彻底的破灭了“那么,请你告诉我原因吧!是什么东西让你背叛了我母亲。”王立文背过去缓缓的。
“是他告诉你的吧?”司远威中的“他”是再明显不过,指的不是黄镜,又是谁呢?王立文没有回答司远威,只是有不耐烦的追问:“你还没有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司远威无奈的摇了摇,:“我这一辈只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你的母亲,那个一直照顾我的,另外一个就是这个香的主人。”
司远威闻言,不由的后退了几步,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司远威自从看到那香开始,他就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只见司远威一个急步向前,夺下了王立文手中的香。
为什么黄镜会把这香当成攻破龙翔关的关键所在呢?还有广平郡主,黄镜为什么把她也看成了关键之一?司远威收住了笑声。
司远威的话没有说完,只听从地下传来一阵动之声,这声音忽远忽近,把二人的思绪都给拉了回来。王立文不由的皱起了眉,疑惑的望着地下。司远威凝神:“难是他?”
司远威的话音刚落,地面忽然陷下去一小块,从地下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司侯爷,有贵客来了,怎么也不跟在下说一声呢?”司远威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看样司远威也很不喜来人。
司远威脸缓了缓:“本侯以为将军阁下才从定州回来,加上要带领今年来关内的新兵,肯定很辛苦,一定很需要休息,所以就没有打扰。”司远威这才把话说完。
王立文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忽然咆哮:“什么叫大义?什么又叫正义呢?什么又是仁义德?谁能告诉我!谁能告诉我!”在王立文那充满愤怒的声音中,司远威无言了,这个问题司远威没办法回答他。
司远威苦笑:“就是为了这个香的主人,她使我不可自!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啊!”“哦?是吗?”王立文的语气很沉,让人听着就能到莫名的压力,虽然王立文表面上依然很平静,但这绝对不是好事,平静中的王立文显得更加的可怕。
这一切只能让有实力的人说了算。比如:二十多年前的建兴皇帝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然而在他成功之后,他所有的错变成了对,所有的邪恶都转换为正义。
之主?”
只见司远威两只睛愣愣的看着王立文手中一个绣着鸳鸯的香,司远威彻底的慌了,伸手指着王立文手中的香,吞吞吐吐的:“这…这…你到底从何得到的?”
甚至这个世界上都没有人能回答的来,自古以来,没有人能永远不犯错,也没有永远的对错,更没有绝对的正义与邪恶。
王立文看的也是莫名其妙,他心中也是奇怪,这个香与司远威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联系呢?
“那么,这个香到底是谁的?”王立文追问。“难王靖没有告诉你吗?这香的主人就是…”
司远威叹:“王爷,不怎么说,我还是你的舅舅,如果你为了想过龙翔关的话,我想你没必要这么咄咄相。我早已经表明了立场,胡骑断然不可关…”司远威下面的话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似的。
然后用一略带歉意的目光,望着王立文:“既然你全都知了,我也就不再瞒你。我本就不你的舅舅!”王立文显得很平静,如果换了以前,司远威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王立文肯定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