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敢当!阿基,我以这杯酒向你致歉,我以前实在待你太过份了!”
“田大叔,若非你的那顿修理,家师岂会闻声而来,我岂会有今日的成熟呢?我该好好地答谢你哩!乾杯!”
说着,一气乾了三杯酒。
田毅夫欣喜地立即也连乾三杯酒。
众人又用膳一阵之后,赵向基举杯,:“郭帮主,你在我小时候的印象中是个神,现在一见更是个威风凛凛的天神,我敬你!”
“哈哈!不敢当!乾杯!”
两人各尽一杯酒之后,牵起傅霜云,:“她正是拙荆傅霜云,家岳傅承业,目前隐居于华山朝峰,愚夫妇敬二位!”
传霜霜嫣然一笑,立即与他一起乾杯。
郭锦煌悄悄地朝郭义瞥了一,立即笑乾杯。
片刻之后,覃森平及覃森宜二人先后敬酒,赵向基酒来不拒,杯来必乾,而且一一回敬。
现场的气氛立即转为烈,众人你敬我,我敬你,甚至大家一起来,不到盏茶时间便喝光了一坛酒。
倏见郭义笑:“赵夫人,在下可否请教你两个问题?”
傅霜云立即笑颔首。
“赵夫人,令尊是否就是湾关地面上的傅大善人。”
“正是!”“谢谢!请问,上回遭神力门杀害的那位老妪是谁?”
“不详!她自称董姥姥,曾受家父恩惠,上回自告奋勇要陪我来走走,想不到却不幸殉难,令人哀惜!”
“对不起!在下勾起了夫人之伤心事,不过,敞帮帮主在听取在下形容她的容貌,她的拐杖及杖中装置后,怀疑她就那位‘七海血姥’哩!”
“对不起!我不知此事,亦未听过七海血姥这个名号。”
“冒昧了,在下敬你!。
傅霜云笑乾杯之后,立即不语。
郭锦煌笑问:“赵少侠,你今后有何计画?”
“除了家师随时办之事以外,在下打算去义兰堡瞧瞧!”
“喔!此次大会有你席,必然大增光彩!”
“不敢当!在下不愿意张扬。”
“少侠,令师能够调教你这杰人才,必非俗人,可否惠告其来历?”
“对不起!家师淡泊名利,自号无名,不过,在下略暗丹青,可以绘他老人家的画像供你参考!”
“太好啦!请!”
二位侍婢立即自书房中取来文房四宝。
赵向基振笔疾画,没多久。便把易过容的妙手天尊画了来,立听郭锦煌“啊”了一声,:“原来是他呀!”
赵向基悄然一瞥,立见傅霜云的脸上诧稍现即逝,他的心中有数。立即笑问:“帮主,你认家师的来历啦?”
“非也!我只是曾在最近瞧过此人,我当时尚在暗猜他是何方手,原来就是令师呀!佩服!”
说着,立即一饮而尽。
赵向基乾了一杯酒之后,立时郭锦煌又:“少侠,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是否方便?”
“请说!”
“你听过一指门吗?”
“家师提过,该门不是早已瓦解了吗?”
“不错!不过。近年来,各派分别有一名上代之长老死于该门‘一指穿脑’手下,我怀疑必是当年余孽所为。”
“哇!怎么未听见此件传闻呢?”
覃义夫亦问:“在下久走江湖,亦未曾闻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