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无常’,就是师父斩掉左手的那个恶贼!”
黄衫中年人不屑的淡然一笑,继续说:“二贼无暇再杀绿衣少女和你,仓惶向北逃去,为师也迅即将你救起,离开原地,直奔正西…”
小虎一听,浑一颤,不由张大了泪惶声问:“哇!那绿衣少女呢?”
黄衫中年人依然淡淡的说:“她当然仍躺在雪地上!”
小虎听得脸都绿了,目屎直大声,说:“哇!那岂不要活活冻死、饿死吗?”
黄衫中年人的脸上非但毫无愧,反而淡然一笑,有些得意的说:“那也是没有法度的事,当时我只能救你一人…”
小虎一听,心痛如割,父亲遇害,雯雯冻死,一直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仆与家人也遭了恶贼击毙,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了亲人。
由于内心的悲痛愤怒,是以,未待黄衫中年人话完,已瞪着大说:“哇!以你的武功造诣,你有能力将我牵手一并救来!”
黄衫中年人一听,瞪得比他更大:“停停!别忘了我是你的师父,再说为师当时境危急,势已燃眉,一步之差,便要溅血当地…”
小虎不知黄衫中年人何事危急,正待发问,黄衫中年人已倏的掀开黄衫下摆,怒声说:“你看,为师两已没,不装铁杵能否再臂狭两人仍在山势奇险快速飞驰吗?何况尚有‘铁心翁’的步步追!”
小虎听罢,虽然无话反驳,但却悲痛的着泪说:“哇!师父虽然为势所迫,但忍心让一个弱女冻死饿死,实在太残忍了!”
黄衫中年人一听,第一次慨然一叹,说:“雷小虎,实在不瞒你说,为师此番救你,可谓冥冥中神差鬼使,为师也得天保佑,拣了一条活命…”
小虎听得一元捶捶,不由停止哭泣静听,但没有抬起来。
黄衫中年人继续说:“为师原本沿着一奇险峭之巅狂奔,与‘铁心翁’仅有一宽达百丈但却不见底的绝壑相隔阻,就在这时,突见‘雷家堡’方向,烟升空,接着火光冲天,为师心机一动,就利用了‘铁心翁’悲天悯人的慈悲心怀,转向奔了雷家堡…”
小虎一听,眨了眨,立刻关关切的问:“哇!不知‘铁心翁’他老人家可去了雷家堡?”
黄衫中年人极俱信心的说:“一定会去的,当时为师将你挟起时,老儿正由一座斜岭上飞泻下来…”
小虎一听,自然希望那绿衣少女能被‘铁心翁’救走。
但是——万一‘铁心翁’没有发现,仍有被冻死之虞,因而不自觉的埋怨说:“哇!师父将她的解开就好了!”
黄衫中年人一听,角第一次微笑,说:“傻话,为师若是去解她的,岂不是自找麻烦!”
小虎听得一楞,不由迷惑的问:“哇!是安怎(为什么),师父?”
黄衫中年人笑得有够贼的:“你想,一旦她的解开,她会让我将你带来吗?即使她愿意,也会问清为师的世、姓名、来历,试问,以‘铁心翁’的神奇法,能容为师一一作答吗?少呆啦!”
小虎听罢,既钦佩又惊服,前这位新拜的师父,武功虽然不及‘铁心翁’,但他的机警灵智却十实有够帅的!
继而一想,既然有如此的智慧,而武功又不俗,且极痛恶为非作歹之徒,必是侠义上的知名人。
因而恭声问:“哇!弟斗胆敢问师父的尊姓名讳…”
话刚开,黄衫中年人的笑容立敛,面倏沉,立即沉声说:“不必多问,将来你自会知的,总之,为师绝不会让你失面的!”
小虎也是赋刚,聪慧又多智的少年,黄衫中年人愈不说真实姓名,他愈想知,是以,故意恭声说:“当然,哇!弟可以由师父的见义伸援、痛惩恶贼看来,不过,据说‘铁心翁’老前辈对他心炼制的‘雪参冰果琼浆’虽然极为珍惜,但侠义的人士前去索讨,只要理由充实,他老人家也不吝啬…”
黄衫中年人未待小虎说完,立即冷冷的问:“你宰羊那死老给我多少?”
小虎略微迟疑说:“哇!据说视需要情形而定,至少也会给半小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