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以及本不知‘换心秀士’居住何地,和‘拚命三郎’将‘云铁笔’推下涧的事说了一遍。
上官夫人和上官紫听罢,几乎同声问:“原来丁大侠已经被害啦!那么‘金刚降宝箓’的上篇秘笈呢?”
小虎立即望着上官夫人,说:“哇!晚辈学艺九月,从来没看到‘金刚降宝箓’,都是恩师述,也许上两篇秘笈仍在我师母!”
上官夫人立即忧急的说:“果真在她那里还好,万一被恶贼‘拚命三郎’得了去,那还得了呀?”
小虎会到仅会掌法而兵不也是不成,是以才岔声说:“哇!那厮即使得到上两篇秘笈,晚辈觉得,也没什么用,晚辈认为,必须掌剑双绝…”
上官夫人未待小虎话完,已正说:“在他手里,当然成不了什么火候,如果他献给了崆峒派的掌门人‘玉虚’,那不啻猛虎添翼!”
小虎曾亲见上官紫斩掉‘了尘’髻的事,是以本没将崆峒派放在心上,这时一听,不由轻蔑的说:“哇!崆峒派下代掌门人‘了尘’…”
‘了尘’两字刚,对面椅上的上官紫突然咳嗽了一声!
小虎即时警觉,赶改说:“哇!晚辈曾经和他动过招,剑术造诣,本就是混假的,无山小路用啦!”
上官夫人对上官紫的那声咳嗽,似乎很在意,但是恰在这时,慕德嫂已领着四名侍女将酒菜送来了。
一俟酒菜摆好,上官夫人立即请小虎肃手席。
上官夫人一人居中上坐,小虎在右,上官紫在左。
饮了两杯酒后,上官夫人继续接着方才的话题说:“了尘老虽是‘玉虚上人’的大弟,但玉虚绝不会让‘了尘’接掌崆峒门,可能让他的最小弟‘了因’接替!”
小虎不自觉的说:“哇!前辈怎的知?”
话声甫落,立在一角伺候的慕德嫂,已笑着说:“雷少堡主既然已和我家少爷称兄弟,就该呼我家夫人‘伯母’…”
小虎一听,立即不安的说:“哇!晚辈不敢…”上官夫人一笑,慈祥的说:“呼什么都是一样,不过…我倒觉得呼‘伯母’亲切些!”
小虎一听,急忙起移椅!
上官紫知小虎要重新行礼,立即笑阻止说:“小虎弟,你要什么,举杯敬我娘一杯,不比磕来的好吗?”
上官夫人呵呵一阵祥笑,首先举起杯来。
上官紫和慕德嫂一见,都愉快的笑了。
上官夫人饮罢,一俟小虎落座,立即继续说:“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见过崆峒派的‘了因’,仪表、气质、人品,都远超过心地狭窄,险斗狠的‘了尘’…”
小虎关心的是剑术,因而关切的问:“哇!伯母可曾和‘了因’动过手?”
上官夫人淡雅的一笑说:“自先夫去世后,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佩剑办事了,我是看到一位剑技不俗的人和‘了因’动手…”
小虎关切的问:“哇!但不知那人的剑艺如何?”
上官夫人赞许的说:“很不错,也可以说是当代数一数二的手!”
小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比喻问:“哇!不知比上官兄的剑术如何?”
上官夫人并没有故作谦逊之意,她却肃容正说:“较之紫儿,虽不见得技一筹,但在火候上,可能比紫儿要些!”
小虎听得心一震,心想竟然还有比上官紫剑术更的人?看看对面的上官紫,神间没有一丝不服之,愈信上官夫人之言不假。
但是,他却更加关心双方手的结果,因而,有些焦急的问:“哇!不知他们两人那一个胜了?”
上官夫人毫不疑迟的说:“当然是‘了因’比较逊了,但是据我暗中观察,再过两三年后,武林中的第一把用剑手,‘了因’就可坐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