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相厮守,共渡终的人,理该由他享受初夜权。
这事,迟早都一样要给他,这个决定,从双方父母一认定就已有了。
现在,正是时候,男人有时候荒唐是值得原谅的,何况,兰小姬、上官紫和皇甫慧这三个女人,都有值得小虎弟弟的地方。
既然他们都作了奉献,为未婚妻的难还作什么保持呢?
江湖儿女,原本就抛弃了许多演习,自己为什么不能和她们一样,打破一切礼俗呢?
但是,初次这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不要太采取主动,免得在小虎弟弟的回忆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于是,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乏力,绵绵的,整个人就好像突然虚脱了似的。
一阵眩,她已魂飞天外…
飘飘仙,不知自己置何?
莫非乘风归去?
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人的睛,他那腻的厚实双,他那搅得人心慌慌的,他那舒适温的膛,他那而有力的臂膀…
这一切一切,都是那样让人心醉。
于是,萧琼华开始溶化了。
她痴迷的轻呼着小虎,缓缓闭上了双眸。
她的心在飞腾,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云外…
她的脑里一片空白,忘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有没有未来…
她记起韩愈‘八月十五赠张功曹’诗最后两句:‘人生由命非由他,有酒不饮奈明何?’
那样的虚无,那么的飘渺,看不见,也摸不着,随风飘,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蓦地,萧琼华心一震,一更为奇特的觉,也随着升起。
就在她慵无力、绵绵的,虚脱了似的倒在他膛时,小虎下的那长矛,已伸她两之间…
那长矛似有灵,就像一条灵蛇,在大的两侧冲撞,不停的翻搅跃腾,似择而钻…
一阵眩,已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要来的,终归于要来,于是,她也开始行动了…
因为,过于作,是对心的人残忍,也是对自己待…
片刻,她的生理和心理,产生了人类本能的反应,两个人的黏合在一起,两个人的心也溶合成一颗心,两个人的手也同时有了动作。
最后,小虎把她的两条粉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中间,睛先饱览桃源胜景。
萧琼华的粉睑满意,鲜红的小嘴,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房,粉红似莲般的,立在艳红的上面。
她那材苗条修长,白哲细的肤;白的雪白,红的艳红,黑的乌黑,三相映,真是光艳耀,不胜收,迷煞人也。
看得小虎火亢奋,伸右手轻轻抚着她的面颊,本能自然的顺势往下动,在怒峙的双峰停了下来,不释手的玩。萧琼华躯挪动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表示羞意的说:“小虎弟弟!你怎么摸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