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取一个手掌大小的黑盒。
盒盖一掀,立见一只白似雪,约有掌心大小的蛙类瞪起。
老者朝池中的盖贺指了一指,双连掀,不知朝白蛙说些什么话,立见白蛙闪电般跃落在池旁。
只见它的后一弹,悄然掠中之后,迅疾游向盖贺。
老者微微一笑,悄然掠向当当。
只见他的似一缕轻烟般藉着池旁大小石块的掩护迅速的掠动,衣角本未曾飘动半下。
他刚接近当当丈余远,当当立即睁跃起。
倏听盖贺大叫一声∶“哎唷!”双手立即朝脐下抓去。
当当刚望向盖贺,老者的右掌已经抓近右肩,他迅即塌肩扬掌切去,右膝更是疾向老者的小腹。
老者收招飘退三尺,沉声∶“姥姥是你的什么人?”当当一震,沉声∶“你是谁?”老者冷哼一声,∶“小辈,你不知老夫的来历,快回答老夫的问题,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不客气。”
“我不认识姥姥。”老者句∶“很好!”立即使“恶鬼攫魂”搜去。
当当乍见漫天掌影,立即由老者之相貌想起一人,他的心儿暗骇,立即收疾退∶“你是笑面阎罗?”
“嘿嘿!好力,躺下吧!”
“未必!”两人影迅即在石后飞闪着。池中的盖贺却哎唷连叫不已。
当当越打心越,一个失闪之下,右小臂被笑面阎罗的指力划了一下,痛得他闷哼一声向后疾退。
笑面阎罗收招沉声∶“老夫冲着姥姥的面,你走吧!”
“盖贺是不是中了你的暗算?”
“放心,老夫不会要他的命,老夫只是要他办件事而已。”
“哼!你办的事有那一件是善事,盖贺是位好人,你若是敢伤了他,我非叫姥姥和你拚不可。”
“你究竟是姥姥的什么人?”
“姑当当!”
“是你,这…”“笑面阎罗,姥姥和你一向是井不犯河,你多想一想吧?”
“他是你的老公?”
“住,姑和他是清白的。”
“清白?你和他共共,晚上又住在他家…”
“住,你监视姑多久了?”
“十天!”当当冷哼一声,倏地撩起右袖,立见她那雪白的右肩下方有一颗殷红的守砂,笑面阎罗不由松了一气。
“你究竟在打盖贺的什么主意?他只是一位平凡人呀!”
“不,你没发现他生“六会脉”吗?”
“当真!”
“老夫是在九天前夜晚由他的脉像发现的,你难没有觉得他的反应捷,力特别旺盛吗?”
“这…你要收他为徒?”
“不是,老夫已经发誓不收传人。”
“你究竟要什么?”
“这…老夫令他潭,寻找一。”
“什么潭?”
“恕难奉告。”
“不行,他不谙武,以你之功力仍然无法亲自潭,可见该潭甚为凶险,难…难是”沉潭“。”
“不是,你休涉此事,否则,老夫不惜和姥姥翻脸。”
“不行,姑非涉不可,除非你你要盖贺何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