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位奇瘦灰衣老僧,但项小芸、艾皇堂,和虞大刚等,却知这就是“七剑”
之一,被庄七先生专诚来往“太白山”请来助阵的“铁剑枯僧”大忍禅师!
项小芸惊魂初定,透了一长气,心中好生慨。
因为她想起她于“龙门”夺宝之时,也曾以类似手法,飞剑击剑地,在“西剑”邱萍剑下,救了“母双环”平念的一条命!
如今,大忍禅师又复从“南剑”徐赤峰的“赤英剑”下,救了虞大刚,虽然当事人儿不同,事却极为类似,令人到天无亏,冥冥中真有赏善罚恶之报。
虞大刚虽然危机一发,死里逃生,却仍镇定寻常,向那刚刚跨下虎背的“铁剑枯僧”大忍禅师,寻抱双拳,扬眉笑说:“多谢老师以无边佛法,为虞大刚度厄消灾。”
大忍禅师合掌当,又念了一声佛号说:“虞施主莫要过谦,得者必获天助,贫僧不过适逢其会,略为效劳而已。”
说完,拾起自己那柄铁剑,便与庄七先生,双双走向客坐,和项小芸、艾皇堂等,互相礼见寒喧。
“氤氲教主”赫连匡因在这三日之间,被那“椒药引”害得死去活来,知受了庄七先生作,心中对这“酒糟扁鹊”愤恨已极,见他又复现,不禁冷“哼”一声,狞笑叫:“庄七先生,你我业已恩怨两消,这次既然不速而来…”
话方至此,项小芸便截断了他的话题,摇手笑:“赫连教主,请你把‘不速’两字收回,我不是早就告诉了你,还有一些友好,随后赶到。”
赫连匡被项小芸用话堵住,方自暗蹙双眉,那位“酒糟扁鹊”庄七先生,忽又怪笑叫:“赫连教主,佛每登三宝殿,医生常病人家,我既然作过你的御用医生,难不应该再来看看我的诊断成绩?教主尊恙如何,我庄老七为你所开的最后那张药方,大概效力甚宏,使你颇为受用。”
赫连匡恨得暗咬钢牙,但表面上却仍保持了平静神,只把双眉微挑,目中闪凶芒地答:“不错,七先生在临去之际,才显了真功夫,那张以‘椒’为引的药方儿,确实其效甚宏,使赫连匡痼疾得痊,脱开苦海,故而我今日对你,不会菲薄,必当投之桃李,报以琼瑶地,有相当份量的酬医之赠!”
他们双方,正在针锋相对,虞大刚忽又抱拳笑:“虞大刚三阵之战,还有一阵未了,敬请夏侯副教主,下场指教。”
夏侯彬虽然拿定主意,要保持实力,坐观成败,使众侠与赫连匡的所有力量,互相对消,但对虞大刚这等指名姓的公然叫阵之举,却也不便装聋作哑地,丝毫不加理会。
但他刚刚站起形,却被赫连匡加以制止地,连摇双手说:“夏侯二弟且慢,我要先向这‘虎裙’虞大刚,问上几句话儿。”
夏侯彬恨不得赫连匡能够和虞大刚互拼生死地,打上一架最好,闻言之下,自然唯唯应命。
赫连匡目注虞大刚,沉声问:“虞大刚,你适才与‘南剑’徐赤峰互相动手时,所用招术,是否‘一剑先生’公孙明蚀创研的‘玄天七剑’?”
虞大刚肃然答:“赫连教主的法无差,虞大刚正是受业于我恩师,公孙先生门下。”
赫连匡仇火腾,冷冷问:“令师公孙先生的侠驾何在?赫连匡昔年曾受教益,每思晋谒图报,辄恨访旧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