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皇堂连连摇:“果然如此,多年中不会没有一传闻,至少,这‘玄昊矢’也应该现过才对。”
须知玄昊真人是个不慕名利的,自然受不住这样的扰,终于,他离开了上清,飘然隐去,不知所终…”
艾皇堂郑重地:“无数的人找寻于他,但没有一个人再见过他,随着年代的消失,惦记他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两百多年之后的今天,知这件武林轶闻的人只怕也已经不多了…”
项小芸接:“不过什么,…我已决定即刻赴崂山一行了!”
项小芸皱眉:“一代奇人,就这样没有下文了么?”
几天来的悖逆之事,使她无法释然于怀,最后她遗憾的还是在黄一萍手中栽了跟的耻辱。
黄河急湍,船行绝速,两峰景倒驶,风光如画。
项小芸平静地笑:“至少,崂山是我第一个该去的地方。”
翌日清晨,两人到达龙门。
项小芸忖思着:“唯一的解释是,玄昊真人曾有衣钵传人,这‘玄昊矢’也就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
艾皇堂满面困惑,沉肃无言。
项小芸掂掂手中的五枚暗,:“这暗究该何解释呢?”
艾皇堂苦笑:“我老化对这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由于玄昊真人剿除二十六凶人时都是用的这暗,所以这暗也象他一样的名,而且有人为它取了名字,叫‘玄昊矢’,但自玄昊真人消隐之后,却从不曾听说过江湖中有这暗现!”
艾皇堂颔首:“一不错,这位无藉藉之名的玄昊真人一,就使二十六名凶人遇上了克星,他并不轻开杀戒,二十六名凶人虽然个个罪大恶极,但玄昊真人还是没有杀死一个,只用他那特制的四钩无毒小箭,他们的璇玑,将他们的一武功废掉而已。
艾皇堂正:“以姑娘的钟灵毓秀,文武兼资,只要略施手段,不难反败为胜!”
艾皇堂提议由黄河渡买舟,顺而下,直到山东历城再由旱路扑奔崂山。
玄昊真人的威名已经传遍天下,受到所有江湖人的钦慕、景仰,无数的人涌向崂山,个个都想攀、拜师,尊他为武林盟主,甚至只想看一看他的丰采,这样一来,立刻使崂山上清竟日车龙,人汹涌,清静的修行之所,变成了世俗烦嚣之地。
项小芸哼了一声:“艾老人家,你这段轶闻已经引起了我的兴趣,更引起我兴趣的是这‘玄昊矢’杀了我的五位方外知,我曾在她们灵前立誓,不论天涯海角,都要找到使用这‘玄昊矢’的主人,向他讨还一个公,血债血还…”
艾皇堂摇摇:“玄昊真人当年虽是在崂山上清修行,但其后为免避烦嚣,早已飘然远隐,不见得会在崂山,就算他没离开崂山,他的后代传人也不见得会在崂山!…”
项小芸完全赞成,于是两人雇来一条单桅小船,沿黄河顺而下。
项小芸的心情是沉重的,她的朗变成了沉郁,几日的时光,对她的改变太大了。
项小芸轻喟一声,岔开话题:“咱们走吧!”
项小芸无限慨地:“可惜这局棋一开始我就变成了输家!”
经过一年左右的时光,二十六名凶人没有一个能逃玄昊真人的废功神,二十六凶人变成了二十六名废人,一场几乎可使江湖翻覆,武林沦亡的浩劫,就这样消弭于无形之中。
项小芸笑:“艾老人家经多见广,阅历书富,更有随时随地可供传讯跑的丐门弟可以调用,我项小芸自然愿意与你结伴而往。”
艾皇堂颔首:“我老化并不反对你的决定,不过…”
艾皇堂忖思了一会,:“好吧,我老化陪你跑上一趟,…大约不会使你觉得累赘吧!”
艾皇堂轻轻颔首,两人一先一后,走黄龙庵,往山下而行。
项小芸停顿了一下,又郑重地说:“玄昊真人除凶弭敌,在当时可能算得是一位武林救星,但在百多年的今天,我却不愿去想他昔年的功绩,不论是他的后世传人,还是他的后代孙,只要被我项小芸找到,就是一场生死之搏!”
项小芸表面上象是平静了许多,实则心灵中却象鼠啮虫咬。
艾皇堂苦笑一声:“江湖多故,世事如棋,项姑娘,这大约是你下的第二局了!”
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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