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功已达神人化之境,当下装不知一连三杯,一气喝了下去。
独目老妪见项小芸毒酒下肚,欣然喜,试探地:“这是老亲酿的松酒,项女侠认为味如何?”
项小芸笑:“果然好酒。”
独目老妪连忙亲自执壶斟上一杯:“那么老再敬项女侠三杯!”
项小芸接杯在手,但却又放了下来:“休说三杯,就是再饮三十杯,晚辈也还躺不下去,不过,我却有一个提议,咱们不妨行个酒令!”
独目老妪面现不愉之,但却笑:“项女侠既有雅兴,老自当奉陪!”
项小芸又取过一个酒杯,将壶中的毒酒斟满:“在行酒令之先,且容晚辈与前辈对一杯!”
独目老妪一惊:“好!”端起她原来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项小芸冷然一笑:“前辈这样饮法,是不了数的,依照敝乡的风俗,对饮应取客人所敬之酒,不能自取门前之杯!”
独目老妪赧然一笑:“乡随俗,可惜此是长白山香雪山庄,请恕老未曾遵命!”
项小芸已经确定了这独目老妪不是北剑骆香雪,她之所以对饮敬酒,目的并不在她毒酒,而是要藉此试试她的功力。
独目老妪一再推让不饮,可知她功力尚未到能够聚毒迫毒之境,对项小芸来说,这并不是一个明的对手,当下暗暗笑,忽:“奇怪了,为什么我忽然有些腹痛起来?”
独目老妪大喜:“想是项女侠远涉长途,中了寒气,只要再饮上三杯酒,包立时痊愈!”
项小芸欣然笑:“这话有理!”
咕嘟咕嘟,又是三杯了下去。
但三杯饮完,人却也咕咚一声摔下地去,吐白沫,不省人事。
独目老妪仰天大笑:“这丫枉负红粉霸王之名,如今却落到了我老婆手中…”
轻敲三掌,叫:“你们可以来了。”
只见内室之中应声走了两个中年仆妇模样之人,向着独目老妪裣衽一礼:“才听候吩咐!”
独目老妪笑:“把那两个丫押地牢之中,小心不要伤了她们的肤,老要多上两人伪装了!”
两名中年妇人连忙朗应一声,分别挟起项小芸与黄一萍,大步向着厅外的梅林之中走去。
在梅林之中,挟持着项小芸的仆妇,忽然将她放下地来,在一株梅树树上轻轻地敲了三响。
那梅树发三声咚咚的声音,听得树是中空的,如果再仔细注意一下,则可发觉那梅树早就是枯死了的,枝的枝俱是伪造上去的。
不久。
但听轧轧一响,雪地上登时掀起了一片三尺见方,一尺厚薄的石板,一个黑黝黝的立刻打了开来。
两名仆妇分别挟着黄一萍与项小芸迅快地了地之中,那地共有三十余级石阶,是一间地下石,估计约有四丈多。
中十分宽大,其中遍布石桩铁链,分明是专供囚人之用。
在中尽的一石桩上已有一人锁于其上,由披肩的长发,和衣着打扮上看得是一个女人。
门,一个模样凶狠的中年男面鸷的笑容,:“是又有人要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