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真力冲击,不难迎刃而解。
项小芸并不怠慢,略一运息,五指拂动,解开了黄一萍的。
两人相视微微一笑,项小芸纤指轻拉,但听一阵嘶啦之声过,那铁笼就如竹木所制的一般,立刻裂开了一个大。
那两名中年妇人也已发觉了,两人匆匆赶了过来,但项小芸十指拂动,数缕指风过,已经把两人的闭了起来。
项小芸、黄一萍飞而,项小芸抓过两名中年妇人之一,沉声喝:“如你想活,快些把那上的暗钮指!”
那妇人早已失魂落魄,闻得喝声,连忙应:“我答应,但…你要解开我…的…”
项小芸反手一拍,解开了她的,:“快些动手,否则…”
一言未毕,忽听另一名被闭了的妇人大叫:“吕妪,你忘了,背叛主人会有什么结果?”
那被称为吕妪的妇人剧烈一震,忽然双手一握,向自己前擂去,这变化来得实在太快,项小芸与黄一萍俱皆防止不及,但听蓬的一声,那妇人已经颓然倒地,震断心脉而死。
黄一萍愕然一怔,旋即大叫:“快,那一名…”
项小芸也想到了那一名,但她们都想到的太晚了一些,另一名中年妇人也已蓬然倒地,只见角中鲜血泉涌,原来她已嚼自尽。
虽然她尚未死去,但项小芸与黄一萍两人俱都知,若想要她说话来,那已是不可能的事了!
两人相视一,俱皆一抹苦笑,项小芸叹惋一声,:“那芸娘看来不是一个明的人,她为何能把属下控制得这般严厉,宁死也不肯一言半语?”
黄一萍应声:“我也觉得事情可疑,就以二十年前的事而论,那番布置也可谓天衣无,绝不是像芸娘那样的人所能得来的?”
项小芸皱眉:“但现在不是争论这些的时候,大约要那芸娘亲说了来并不太难…黄妹妹,现在又该用得到你那阵法建筑之学了!看看如何能够把那暗门打开,将那芸娘抓了来!”
黄一萍摇摇:“当咱们被她拖这室之后,我就看清楚了,那不能算什么阵法,只能算是一些机关陷井,那上共有五个钮,其中只有一个可以开启暗门,另外四个都可使钮之人受到死伤之厄,这个险实在不容易冒!”
项小芸忖思着:“由此看来,这室也绝不是那芸娘所鸠工而建,在她背后必然还有一个更为厉害的人…”
黄一萍颔首:“情形大概就是如此,现在咱们怎么办呢,在这里坐守,还是冒险去那上的钮?”
项小芸苦笑:“倘若成功的把握只是五与一之比,这个险还是不冒的好!”黄一萍:“方才这两名妇人的嚎叫呼,不知那里面的芸娘能否听到,倘若她不曾听到,咱们在这里用‘守株待兔’的办法,倒是未尝不可,倘若她已经听到了,咱们只怕就要倒霉了!”
项小芸苦笑:“这室中可有什么机关陷井?”
黄一萍摇摇:“只要不去碰撞上的暗钮,危险是不会有的,但如那芸娘知了,我们已经逃铁笼,情形却怕有些糟糕,一来是怕她把凌磊来,二来是怕她那背后的神秘人会乘机怪!…”
项小芸苦笑:“这样看来,咱们虽逃了铁笼,却仍然被囚在这室之中,那芸娘的阶下之囚!”
黄一萍却忽然一顿足:“我们两个简直都傻了,前面的门为什么不去打了开来!”
项小芸:“那面的暗门没有机关么?”
黄一萍摇摇:“只有一个暗钮,安全得很!”
抢步上前,伸指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