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阿之人,那芸娘既无法利用他去作邪恶之事,又无法把他的‘玄昊宝篆’到,只有用这手段拴住凌磊,以免他以他的师门绝学去涤邪!”
项小芸忖思着:“假如这说法正确,则她这姘夫必是与昔日的氤氲教有关,不会与现在的皇甫老沾上关系!”
黄一萍颔首:“这判断也非常有理,皇甫老一个独夫,四十年前是名的独脚大盗,不可能会有什么友人!…”
项小芸哭笑不得地微吁一声:“这样看来,芸娘的姘夫是我的死敌了。”
黄一萍:“我也并不例外,别忘了我是公孙先生的弟。虞大刚的师妹,大破氤氲教时,我师兄也有一份!”
项小芸微微一笑,又向那妇人:“据你所知的还有多少,不妨快些一并说了来!”
那妇人:“我所知的只有这些,现在已经都说了来,可以放我走了么?”
项小芸:“在蜈蚣岭的地牢之中,你有些什么人被囚在那里?”
那妇人泪:“有我婆婆,丈夫和三个儿女。”
项小芸:“放了你,你又去哪里呢,倘若被他们知你已了机密,那你的家人岂不都要惨死了么?”
那妇人:“是啊,我为了自己贪生,连累了我的丈夫儿女,还有我那婆婆,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唉!…”
项小芸沉声:“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你暂且跟着我们,只要不被他们发觉,他们就无法确定你已了机密,可以保全你家人的命,然后,我们再设法去救你的家人!”
那妇人叹吁一声:“至少你们该解了我的吧!”
项小芸失笑:“这是自然!”
五指拂动,指开了她的。
那妇人欠伸而起,舒展了一下四肢,颓然:“我那主人的姘夫武功,手下人个个厉害,你们两个女孩儿家,万万不会是他的对手!”
项小芸失笑:“这个不劳你来心,咱们且等那凌磊来了之后再说!”
那妇人摇:“凌磊对我那主人一往情,纵然知她是伪装这样,只要她说上两句好话,那凌磊大约绝不会计较这些!”
项小芸笑:“这也不劳你关心,你且把那制作巧的面外衣等好好拿着,待凌磊到来之后再说!”
原来那妇人早已将脸上的面与手臂上伪装溃烂的伪饰等取了下来。
忽然,只听一阵脚步声蹬蹬的跑了过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压着嗓叫:“杨嫂,杨嫂!…”
由脚步声与喊声听来,都可听她是个不解武功之人,纵解武功,也只是江湖上是蹩脚的货。
那妇人望望项小芸与黄一萍:“是李妪,她在叫我!”
项小芸与黄一萍相顾一,忖思:“叫她过来!”
那妇人果然依言叫:“李妪,我在这里!”
那脚步声登时奔跑了过来,只见一个年约五旬,满面惊惶的妇人,踉踉跄跄而来。畏畏怯怯地望了黄一萍与项小芸一,转向杨嫂:“糟了,吕妪和王妪都死了,主母叫我来找你,叫咱们去蜈蚣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