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形飘忽,恍如两幻影,眨之间,已经去了数百丈距离,消隐在茂草树丛之中。
黄开萍噗哧一笑:“项姊姊,你把我看成什么样的人了?难我会贪生怕死么?”
项小芸颔首:“这办法倒可一试…”
黄一萍:“第二个办法则是尽量保持隐秘,另行觅路趟庄去!”
黄一萍也:“是啊,这情形太不寻常了!这里已到了庄院之外,为何却没有一个布桩设卡之人?”
就在接近庄院之时,项小芸与黄一萍又复收步停了下来。
黄一萍悄声:“项姊姊所谓的没有人声,只是指的一般庸手,如果有象项姊姊这样的人匿藏附近,只怕就不是这样容易发觉的了!”
两人细心观察,一路之上竟然仍是没有半条人影,月山庄并不算大,但厦华屋,鳞次栉比,也有一番气派。
原来两人果已绕到了月山庄的庄后之。
这是很不合理的事,就在没有多久之前,在庄院的正前方,项小芸曾与那六七十名彪形大汉发生过一次激战,七八名大汉在她鞭下不死即伤,这些人去了哪里!那七八名死伤之人的事情也不见得就能理完毕,那六十余名大汉呢,难一下庄中就都睡过去了么?
两人倾听了一阵,庄院中静得奇,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竟象整个庄
项小芸一笑:“神武门毕竟创立未久,虽然有一氤氲余孽投奔了他,但也没有那么多的手用来布桩设卡,若说是追踪你我而来,大约还瞒不过咱们的耳目!”
黄一萍轻轻皱眉:“这也难讲,那凌森是个心机沉的人,单由他缠恋芸娘二十年,竟然未被凌磊识破一节,就可知他厉害到什么程度,至于被咱们发觉之后,他那毁灭人证证的手段尤其明,他原想借凌磊之手将你我杀掉,结果目的未达,他更知咱们会来月山庄,岂能没有一番特殊的布置!”
项小芸:“就说方才那六七十人,为何也一声息都没有了?”
项小芸颔首:“这个我也知,但我还是那句话,半途而退,这个台咱坍不起,而且,就算这是龙潭虎,咱们也还是要闯上一闯,不过…”
项小芸朗然一笑:“虽然你我同属女,但既然混迹江湖,就随时准备着刀舐血,危险不危险,倒是用不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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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小芸手持霸王鞭,长当先,展开绝轻功法,疾跃而起,黄一萍亦不怠慢,尾随而跟,向月山庄扑去。
项小芸笑:“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有一个去联络的人也好!”黄一萍坦然:“你不必说下去了,咱们再闯吧!”
退,这个台坍不起,这办法似乎不行。”
黄一萍忖思着又:“但这样一来却危险重重,倘若我师兄与艾凤翔等应援来迟,说不定会有不测之祸发生。”
项小芸瞪了黄一萍一,:“大约你也与我有同样的想法,既来之则安之,绝不会半途被吓了回去,贻人笑柄!”
黄一萍也笑:“这倒是小妹顾忌得太多了,项姊姊豪情万丈,不亚须眉,倒真使小妹愧煞,对项姊姊,也更使小妹钦服了!”
黄一萍一声不响,相偕而起,一齐走去,因为向左后方而行,正好与已经可以望见的月山庄相背而行,倘若暗中果然有人监视的话,这方向是最容易被疏忽的地方,很容易脱他们的监视之外!
眸光沉凝的投注了黄一萍一,接:“黄妹妹倒可以退蜈蚣岭,联络一下虞大哥,或是探探艾凤翔的动静。”
黄一萍神秘地笑:“项姊姊可算是我的知音了!”
原来庄院中黑漆无声,极象一个人夜之后的普通村庄,没有一丝灯亮,没有一人声,一切都象是沉睡了。
项小芸靥红:“你少给我往脸上贴金,咱们趟下去!”
项小芸哼了一声,岔开话题:“现在且不他们是否有人潜伏窥伺,这里该算是月山庄的庄后了吧!”
黄一萍:“依理而论,这里该是月山庄最佳的途径…尽人事,听天命,咱们就往里闯吧!”
躯晃动,绕向左后方而行。
项小芸收住脚步,凝神向四外倾听了一下,:“至少五十丈之内,没有人声。”
项小芸向黑黝黝的庄院中张望了一,悄声叫:“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