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由于两人不知哪是望霞峰,又费了两个时辰光景,方才到达了望霞峰下,那时已是二更左右了。
不待话落,双一夹,策而去。
她虽与黄一萍已是共过患难的知心之,但若把她留在虞大刚边,却仍然是她所不肯的事。
忽然,只听艾皇堂大叫:“且慢,且慢…”
项小芸忙:“我立刻骑赶去巫山,…不过那凌磊去向不明,要把她请到哪里去呢?”
项小芸与黄一萍定神细看,只见那片人至少也有二十多人,灯笼火把,声势汹汹,却看不他们目的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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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萍:“没有办法,只好在此宿一宵,委屈委屈了!”
艾皇堂苦笑:“我老化几乎忘了一件重大无比之事?那无心师太心偏激,十分古怪,项姑娘必须有耐心,不论她态度如何,或是说些什么,千万不要妄动无名,否则那是万万难以请得动她的!”
于是两人就席地坐了下来,彼此倚背而坐。
项小芸柳眉蹙:“但咱们又该怎么办呢?”
那些人俱皆着黑衣,面掩青纱,项小芸心中一动,悄声:“黄妹妹,这些人来你能猜得么?”
项小芸冷然一笑:“我们不是三岁顽童,知这是去求人,不是去讨债,哪能动不动就发肝火,使脾气…”
黄一萍皱眉:“看来倒很像月山庄之人,不论他们是不是,至少该与现在的神武门有些关系!…”
“早知如此,咱们在江边镇上找个旅店歇上一宿多好!”一语未毕,忽见灯龙火把齐明,一片人顺着峰脚向两人涌了过来!
走在那群人中间,前垂着一蓬白胡的老者,似是他们之中的首领,此刻转动着,向四外眺望了一周,:“奇了,奇了,已经绕着望霞峰兜了一个圈,为何还是找不到那座尼姑庙竟在何?”
那持剑大汉:“无心庵在于望霞峰下已是必然之事,问题是它必然在于密林之中,咱们若将人手分成数拨,广为搜索,就一定可以找得到了!”
艾皇堂一笑:“这一我老化早就顾虑到了,实不相瞒,我老化倚仗是上代唯一的长老,已经动用了所有丐门弟,只要项姑娘请得到无心师太,巫山内外自有丐门之人向姑娘传讯…”
项小芸也悄声:“你我此来的目的是寻找无心师太,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咱们躲他一躲吧!”
那老
那老者忙:“说…不论建议是好是坏,本座都将为参考。”
项小芸哼了一声:“就算你不说,我们也要同行,是么,黄妹妹,上呀…”
项小芸无限困惑地:“望霞峰下四无人烟,他们来什么呢?不论他们是不是月山庄的人,反正十分可疑!”
那持剑大汉又连忙躬:“上座说得是!…不过,下座还有一个建议…”
项小芸慨然:“好吧,想必那凌磊的行踪,你也已派人追查去了!”
灵上的病痛!”
黄一萍不知其意,当下并不推辞,翻上,勒住缰,项小芸亦不多待,同样的翻上,扬鞭行。
黄一萍双手连摇:“这万万不可,记得艾老人家曾说过无心师太是一个情偏激之人,半夜敲门必定会把她惹火起来。”
项小芸一怔收缰:“怎么,有什么不对了?”
黄一萍柳眉微锁,悄向项小芸:“望霞峰下本没有什么较大的庄院,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他们总不会是‘无心庵’中来的人吧!”
不久,那些人迅快的冲了过来,只见刀光如雪,剑气森森,除了火把之外,每人都持着明晃晃的兵刃!
艾皇堂连连颔首:“那是自然,还有…项姑娘最好与黄姑娘同去,彼此也好有照顾,至于我们,则随时听候你们的消息!”
艾皇堂一笑:“此位无心师太早年曾饱经忧患,削发后遂以无心自名,但她在佛法上的造诣,却是无法衡量的!”
长夜漫漫,令人难耐,连乌骓宝也低呜不已。
项小芸皱眉:“下虽已找到了望霞峰,但不知那无心庵在于何,等找到之后,已是半夜了,难咱们还能敲门而么?”
两人悄悄谈论之际,忽见那群人已在十丈外停了下来。
黄一萍轻轻颔首,与项小芸两个迅快地拉着乌骓宝向一旁闪去。幸而整个的望霞峰下大份都是密树茂草,纵是隐藏千军万,也不易被人发觉。
在他旁的一个持剑大汉微微躬:“荒山夜,又有这样多的密林荒草,寻找一座小小的尼姑庵,实在不是一件易事,如依属下之见,不如明日再来。”
那老者重重哼了一声:“不行,须知本座接到的是急羽飞令,一刻也耽搁不得,必须在令到两个时辰之内把事办妥,否则上面怪罪下来,本座担当不起。”
两人一路不停蹄,当日黄昏时光,就已渡过长江,到了巫山十二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