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芸:“中州大豪可以声明他与七面玉女的关系!”
艾皇堂拊掌:“不错,这就是困难之所在,当初中州大豪虽然被七面玉女自芳所迷,但他仍没忘记了自己的份,故而极端保守秘密,如今叫他向江湖武林宣布自芳是他的侍妾,而现在又中止这份关系,任凭自芳改嫁他人得风风雨雨,这是陆季洪宁死不肯之事…”
项小芸叹气:“这样说来,他们只有秘密的分手,各自一走了之,除此而外是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艾皇堂:“项姑娘说得是,但他们两人却仍是谁也不肯这样法,因为自芳怕别人知他是中州大豪的侍妾份,没有再敢向她染指之人,而陆季洪也恐自芳扬言江湖,说起他们两人十年以来的一切经过!…”
项小芸叹气:“这样看来,只有杀死对方是最好的办法了,怪不得陆季洪会向自芳动手!但他…”
踌躇了一下,方才接下去:“陆季洪这法,却又未免有些失了份!”
艾皇堂摇接:“老化的话还没说完呢,中州大豪在发觉两人的情有了距离之后,一直都生活在痛苦之中,但他却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有一直忍耐,就这样,过去了五年多的时光!…”
无心师太忽然幽幽地叹了一长气,:“咎由自取,这是他应得之报!”
黄一萍也叹:“同床异梦,火不容,五年多的时光也实在够受的了!”
艾皇堂徐徐又:“五年多的时光中,两人的情愈加恶劣,恒至数日不—语,但这情形并没有继续下去多久,自芳终于一去不归!…”
项小芸叫:“她走了?…”
艾皇堂颔首:“不错,她走了!陆季洪并没追查这事,仍然独自住在一峰后,自然,他心情的苦恼,生活的沉闷不言可喻,他该说是世上最失意落魄的人了!”
项小芸接:“以后呢,中州大豪陆季洪是怎样杀了自芳的?”
艾皇堂叹:“自芳一去两年,杳无音讯,但在两年之后的一个黄昏,也就是三年之前,她却又回到了一峰后…”
项小芸忙:“是她一人回来的么?”
艾皇堂一笑:“姑娘这样急,叫老化怎么说下去呢?”
项小芸也忍不住一笑:“你慢慢说吧!”
黄一萍也是满面期待之,只有无心师太神沉凝,默默不响。
艾皇堂:“据说自芳回来时一反她往常的妆艳抹,却打扮得清淡宜人,而且谈吐风姿俱都改变了不少,象一个贤慧的妇人又回到了陆季洪的边。更惊人的改变是她对陆季洪的亲昵,她倒在陆季洪的怀中幽幽哭诉,说她不该离开他这么久,在她离开他之后,方才发觉是如何如何他,如何如何的挂念着他,如何如何的不能没有他…”
无心师太诵声佛号:“卑鄙!可耻!”
艾皇堂不自然地笑笑:“老化只是据实而言,尚请师太见谅!”
无心师太沉凝地:“贫尼只是说他们两人的无耻之行,并非怪了艾老施主…请继续说下去吧!贫尼急于要知这事的结果呢!”
艾皇堂颔首:“陆季洪本有迷字在心,对自芳并非完全断情,及见她有如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不辨真伪,立刻的相信了她,也毫无条件地原谅了她,要与她和好如初,恢复往日的情!…”
无心师太又忍不住接哼:“这就是男人的弱,抵受不住那妖妇的狐媚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