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一般,一连了七八丈远。
只听他咬牙:“姓陆的,本门主要叫你死无葬之地…”
但他既无法挣扎得起来,一时之间却也莫可奈何!
中州大豪更是得很,显然他并不愿与皇甫方正面为敌,及见虞大刚等已走,皇甫方被自己一连震了七八丈远,登时一阵大笑,:“皇甫门主,老夫要暂时失陪一下了!”
不待话落,纵而起,有如一黑烟般,消失无踪。
皇甫方虽然神功绝,但他毕竟脚不便,及至挣扎起之后,中州大豪早已去得没了踪影。
且说虞大刚,抱着昏迷不醒的项小芸,一气驰三里多路,方才停了下来。
转看时,只见大忍禅师与悟非禅师俱皆随在后,两人面沉凝,目注项小芸,黯然不语。
虞大刚将项小芸放下地来,轻轻叫:“芸妹…芸妹…”
项小芸昏迷无知,本没有反应。
虞大刚皱眉:“两位禅师可知她中了什么毒么?”
大忍禅师轻诵一声佛号:“项姑娘昏迷之前,曾经自己说过,是中了飞虻散…”
“飞虻散?!…”
虞大刚喃喃了一阵,:“是了,这是日月翁的等候梁一尘之法,料不到却到芸妹上来了!”
大忍禅师叹:“不错,金振明死因离奇,那毒素是由他肩上沾染而来!”
虞大刚皱眉:“两位禅师可知这飞虻散是否有可解之药?”
大忍禅师摇:“飞虻散是十大绝毒之一,本没有解药,除非…”
虞大刚皱眉:“除非怎样?”
大忍禅师老脸一红,:“除非…当时运功迫,或是…”
目注了悟非一:“老禅师有没有明的办法!”
言语吞吐,使虞大刚不由大滋疑念。
悟非禅师摇摇:“贫僧…唉,这事只有找酒糟扁鹊庄老七…”
虞大刚叹气:“在下何尝不知,只是…庄七先生不在此,缓不济急,项姑娘已然毒发昏迷,如何能够等得!”
大忍禅师与悟非禅师俱皆皱眉无语。
虞大刚忽:“中州大豪陆侠士曾说要我们去三仙岭,不知两位禅师可知三仙岭在于何,也许…”
大忍禅师与悟非禅师面面相觑,同声:“老衲对此地俱皆不熟,如何会知三仙岭在于何?”
虞大刚皱眉顿足:“这该怎么办呢,难就看着她死去不成?”
大忍禅师:“下唯一的办法,是先行找一个熟悉路径之人,问明三仙岭在于何!”
悟非目光四转,皱眉:“此时此地,上哪里去找熟识路径之人?”
虞大刚像发狂一般地抱起项小芸,:“不哪里是三岭巅,咱们且往前走吧!”
迈动脚步,当先驰去。
大忍禅师与悟非禅师举步相随,跟了下去。
虞大刚心如刀戮,他后悔自己不该离开项小芸,去三杨镇查看,如果不是自己离开她,也许不会使她因而中毒!
他无论如何要救项小芸,那怕牺牲了自己的命,也是在所不惜,然而,此时此地他除了抱着她盲目奔波之外,却又想不一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