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贫僧焉能见死不救…”
微喟一声,接下去:“虽是冥冥中注定之事,但贫僧仍有错了一桩事情之,今日的相助诸位,也算略资弥补吧!”
项小芸不再言语了,又把目光投注到了铜镜之上。
只见皇甫方四顾多时,忽然指着白云飘忽的:“老夫记得不错,那僧就是住在此,他的之上,还有着‘佛心寺’三个大字,那僧法名就是佛心!”
黄衣老一笑:“事隔数十年,也许那位僧早已…早已不在此了!”
皇甫方摇摇:“不然,那僧非同一般僧人可比,绝不会离开他修行成的地方,而且,大约他也绝无圆寂的可能…”
声调一沉,:“有劳长过去查看一下!”
黄袍老果然依言过去查看,只见他走云雾之中,不久却又走了来,向皇甫方微微施礼:“贫除了山石之外,一无发现,并不见有什么。”
皇甫方轻叹一声:“这想必是那位僧不愿相见…唉,这也罢了…”
沉忖了一下,又:“不怎样,既来此地,至少该对他拜一番,以示激他昔年的相救之情!”
只见他形忽然由轿上了起来,平飞至白云飘忽的之前,屈膝跪了下去,端端正正地叩起来。
在石室中的项小芸喟叹一声:“老禅师何不渡化于他?”
佛心禅师苦笑:“女施主是说他还有可以渡化的可能,是么?”
项小芸颔首:“至少他尚不忘记数十年前的相救之恩,顽石尚可,何况是人尚未全泯的万之灵…”
凝重地扫了虞大刚,大忍,悟非禅师等人一,又:“倘若老禅师能使他迷途知返,收归座前,使江湖生灵免遭荼炭,岂不是一场莫大的功德?”
佛心禅师微吁:“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女施主何不再看下去,何必遽下定论!”
项小芸心一动,果然依言又把目光投注到了铜镜之上。
只见皇甫方已经又回到了轿之上,神沉凝地:“走吧!”
那黄袍老却一笑,:“请示门主要去何?”
皇甫方忖思着:“虞大刚等既已远扬,只好暂离此,再计较了!”
黄袍老摇摇:“贫以为不然!”
皇甫方忙:“长有何卓见?”
黄袍老鸷地一笑:“依贫看来,那虞大刚多了一个中毒的项小芸,绝不会走得如此从容,相信他们绝对逃不这三仙岭附近!”
皇甫方颔首:“老夫也是这般想法,只是…寻不到他们的踪迹,那也没有办法!”
黄袍老郑重地:“贫倒有一个猜想,不过…说来也许门主会要见怪!”
皇甫方大笑:“长说哪里话来,老实话,老夫将长倚为心腹肱,怎会对长见怪,长如有卓见,尽请明讲不妨!”
黄袍老欣然一笑:“贫方才虽然未寻到府,但对那云雾却觉得有些可疑,因为那极像飞云布雾之术…”
皇甫方轻轻颔首:“老夫也已怀疑到这一,故而猜想是那位僧不愿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