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经天:“这打暗的手法确是明之极,我看除了四川唐家,与以前灵山派的名宿韩重山之外,恐怕就要数到他了。你手上没有宝刀宝剑,又背着孩,那是更难躲闪的了”谢云真:“我也以为定被打中,百忙之中,只好运气闭,但那些石来得太快,即算运气闭也来不及,不料就在这一瞬,忽听得一声极清脆的笑声,接着叮叮之声不绝于耳,我连看也看不清楚
唐经天:“是不是也像他打雷震一样,不过打雷震是用铁拐,而打你则用的是碎石。”谢云真:“一不错,那石来得快极,一块打左肋的麻,一块打右肋的痕,还有一块打笑腰。作品字形打来,手法怪异之极。前面是峭悬岩,我若用轻功躲闪,只能后斜纵跃。但这麻疯真是可恶之极,他打的一把碎石,有的直,有的斜飞,有的却向左右旋转,有的飞过了又倒转回来,除了向正面奔来的那三块小石之外,左右斜方和后面掉转的石,也都是每三颗成为一组,分打三,在这情势之下,我不论向何方躲闪,都一定是自己迎上去要给他打个正着!”
只听得那几个士个个荷荷怪叫,手舞足蹈的,就像脚下是一盆炭火一样。那人怪笑:‘看你们还敢不敢嚼!’转瞬之间,又升到山坡之上,端的是捷似猿猴,幽谷之中闻得怪叫声与怪笑之声响,骇人心魄。不久笑声渐歇,士的怪叫也渐渐嘶哑,再过一会已发不声来。我料那怪人是去得远了,想救人是我辈应为之事,便大着胆,来一看,当初我也以为他们或者是被了哑,哪知去一看,只见那几个士连同崔云在内,个个张大嘴,中的,都已割断,再仔细审视,肩的琵琶骨也都被碎.不但个个成了哑,而已武功亦俱消失,全成了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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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经天微笑:“想是那大麻疯也知你夺命仙的大名,因此故意与你为难。”谢云真:“我也不知他如何认得我,我走到金附近,金光寺已是遥遥在望,想是因为我跑得大快,孩又醒了,哇哇的哭声来。我停了下来,轻轻抚拍他,想起自己一人,背着孩奔波,不免有些伤,我拍着孩:呀,若你爹爹在此,什么凶险之事,咱们都不用害怕!,孩也似乎知大人心意,哭声顿止。我正继续赶路,忽听得嘻嘻的怪笑之声,发自。我抬一望,只见在的一个岩石上,一个满面红云、眉大的汉,披襟迎风,箕踞石上,赤膊,臂上长满疙瘩,前一撮黑,竟然是个麻疯,这一下吓得我比刚才还要害怕!那麻疯凭望下,迎着我嘻嘻笑:‘来的是夺命仙谢云真吗?骤然间我想起了他莫非就是那个江湖上所传说的人见人伯的大麻疯?孩又哭了,我鼓起勇气:‘喂,你不要吓了我的孩!’那麻疯:‘你不是号称夺命仙于吗?怎么你却怕我?忽然扮了一个鬼脸,了一声胡哨,不知怎的,孩竞给他逗得笑了起来。那麻疯得意洋洋的笑:‘分明是你怕我,你却假说是孩怕我。孩非但不怕我,还喜我呢!喂,你的丈夫铁拐仙呢?为什么不与你同来?我正在想应付之法,不答他的说话。那麻疯又笑:‘呀,可惜,可惜!听你刚才自言自语,铁拐仙大约是没有来了,要不然我倒要向这位名满天下的同行请教请教!那麻疯作叫化打扮,用的又是一枝铁拐,看来倒真像我的丈夫的同行。那麻疯又:‘喂,我好歹都是你丈夫的同辈,你怎么对我不理不睬?’我手抚剑柄,便想冲过,喝他让开。那麻疯:‘行,但你扳起面孔,却教人见了生气,你得对我笑一笑,我就将路让开。’我不由不怒,剑便冲,那麻疯笑:‘哈,我也不夺你的命,就是要你笑,你不笑也不行!’他箕踞在岩石上,居临下,忽然随手一抓,将一块石,成了几个小块,一抖手就向我打来!”
萧奇峰夫妇听得骇然,:“怎么这样狠毒!简直比那大麻疯还要可恶十倍!那大麻疯只不过开开玩笑而已,还不至于手便人残废。”唐经天默然不语,只听得谢云真往下续:“那些人个个目光呆滞,嘴张开,合拢不来,又不能发声,脸上的肌也扭曲变形,十分可怕,我又不能将他们一个个背去,心下可是当真害怕,因此只好不顾凶险,想赶到金光寺报讯。了山谷之后不久,见有十多个士打着火把,从谷的另一端来,大声呼唤,猜想是他们的同门师兄弟,来找寻他们的。我稍为宽心,但想此事还是该报与冒大侠知,因此仍然赶往。哪知到了金的附近,又碰到了那个大麻疯!竟在一夜之间,连遭两次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