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澜怔了一怔,:“给他了。什么,那不是毒龙尊者的武功秘籍,而是他所写的日记吗?”
珠穆朗玛峰的月光,透过漫天风卷的冰雪,洒到众人上,冰川映月,意境分外凄清,众人都觉心一片寒冷。冯琳恨恨说:“这小真是岂有此理!”忽又噗嗤一笑,:“你愁什么?只要他不死,妈总能给你把他抓回来,让你打他一顿消气。”这说话当然是故意逗女儿笑的,冯琳看了这首诗,也早已明白,金世遗乃是下决心避开她们,再要找他,那是更不容易的了。
唐晓澜看了题诗,黯然不语,半晌说:“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他的行径比毒龙尊者当年还要古怪。”将他救治金世遗的经过告诉了众人。李沁梅听了一喜一忧,喜者是金世遗的命得以保存,而且因祸反而得福,异日必能成为武学的大师;忧者是他康复之后,还要逃走,那定是下了决心,不再回来的了。
吕四娘然而喜,笑:“如此说来,你们不必费力去找金世遗啦!”冯琳
李沁梅但觉一片茫然,十分不解,叹了气:“嗯,那么,他还是走了。”冯琳:“你瞧,这几行字是他用铁剑刻来的,如果他临死垂危,哪还有这份功力?”李沁梅心中稍稍安,仍是怅然他说:“可是,他还是走了!”
冯瑛一见儿,心怒放,揽着冰川天女,轻轻摸抚她的秀发,笑:“你现在对我不生气了吧?”冯琳笑:“我答应过给你找一个好媳妇儿,瞧,你现在该称心满意了吧?”冰川天女羞得低下了,想起以前将唐经天的母亲误当他的姨妈之事,不禁暗笑。真想不到天下竟有这样相似的人。记起唐经天的话,暗中留意,这才分辨她们笑时果不相同,一个在左边面颊现梨涡,一个却在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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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个未被风雪埋掉的拐印。
冯琳:“你没有翻看吗?”唐晓澜愠:“我怎么会翻看别人的东西?”吕四娘一直在默默地听他们谈话,这时睛中忽然现光芒,:”这日记里记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冯琳:“怎么没有?这日记的记载,有关沿海的生灵!”
唐晓澜吃了一惊,:“怎么回事?”冯琳:“蛇岛下面,原来埋有火山,依毒龙尊者的推算,这火山的爆发可能在十年之后,只恐整个蛇岛都要化成飞灰,不但海中的生遭逢浩劫,黄海边沿的陆地,也可能波及,只有熟悉蛇岛地形而又不畏蛇毒的人,在火山爆发之前的几个月,火山,凿开通路,引来海,让毒火慢慢渲,或者可以挽救这场浩劫!”
冯琳一向游戏风尘,对什么事情都是满不在乎的样,这一次表面上虽然也没有显得怎样张,其实却是伤心之极。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合乎自己心意、也合女儿心意的人,然而这个人却又莫名其妙地避开了她,避开了所有关心他的人。冯琳心中烦之极,听得唐晓澜提起毒龙尊者,突然想起了毒龙尊者那本日记,问:“那本日记你给了金世遗了吗?”
冯琳又:“我答应你们的事已办到了,你们答应我的事呢?”唐晓澜:“怎么,你们还没有见着金世遗吗?我叫他在这里等你们的呀!要不,他就是到方今明的家中等候你们了。”冯琳:“他才不会呢,你瞧,他题的这首诗。”
冰川天女心沉重,只有她能稍稍理解金世遗题诗的心情,那是一极度自尊而又极度自卑的错综复杂的心情,他终于舍掉了渴望已久的的人间温,在这冰雪的世界中又悄悄地独自走了。
风雪渐渐减弱,李沁梅忽:“咦,这了个雪球怎么如此奇怪?”只见冰坡上下三团白的东西,冯琳“噗嗤”一笑,:“那不是雪球,那是你的姨父、姨母,咦,还有一个人似是吕四娘!”话犹未了,那三个“雪人”已是从冰坡上了下来,到了珠穆朗玛峰脚,纵声长笑,拍掉上厚厚的积雪,果然是唐晓澜冯瑛和吕四娘。在珠峰脚下呼当然比上面舒畅得多,这三个人乃是当世武功最的人,到了下面,神恢复,谁也想像不到,不久之前,他们是那样的困顿疲劳,在珠峰上面,几乎丧掉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