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一男一女是你们的什么人?党羽、帮手,还是同伙?”
颜灏刚要开,古文全已塌下肩腰,居然还扮一副谄笑:
“郭品三郭六哥,先时辰光仓促,没来得及向六哥你请安,这一打转却又碰上啦;回六哥的话,我兄弟有什么事瞒得住你的法?呵呵,你怎么猜测,就是怎么个对,你说他们是什么人,便算是什么人吧!”
听得这一番回答,君不悔、瑶仙两个是大意外,相顾惊怒,那颜灏也是满雾,不明白古文全在什么玄虚,大胡郭品三不禁冷笑连连,厉烈的叱叫:
“果然不我所料,是一窝货,却犹在那里故作姿态,矫言伪饰,他竟想瞒混于我?过来,一个一个给我靠墙站好,等候我们当家的发落!”
君不悔又急又气的叫了起来:
“老哥,老哥,你且听我说,我们的确不认识这两个人,今日以前,从未见过,他为什么要胡扯这一番暧昧之言,我们虽不清楚,但此人存心不正却毫无疑问,老哥你要明查审断,千万别上了他的圈…”
暴笑如雷,郭品三眉斜竖,翻獠牙:
“住,不知死活的东西,尚敢词狡辩?我郭老六目光如炬,察秋毫,什么邪鬼祟、计诡谋骗得过我?你这幼稚把戏更是不值一晒,快给我靠墙站好,六爷没那多神与你穷耗!”
悄悄扯了扯君不悔衣角,瑶仙使了个,两个人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与古文全、颜灏靠拢成一排。
自鼻孔中哼了一声,郭品三提嗓门:
“裴锦,请当家的来,就说一贼虏已就范,单候着当家的审问置!”
那使三尖两刃刀的仁兄回应着转离去,郭品三扬脸颈,踌蹰自得的开始踱起方步来,形态问真当是吃稳赢定了。
君不悔憋了一肚腌赞气,直拿狠瞪古文全,这算他娘的哪一门呢?三竿捞不着,八鞭打不着的事,糊里糊涂就沾上来,如今更变成了“贼虏”,他姓君的可是偷谁抢谁啦?这“贼虏”两个字,再怎么也不该到他上啊!
古文全装不曾看到君不悔的怒,僵着一张血斑斑的胖脸半声不吭,天知他那脑袋瓜里又在转着什么鬼样?
于是,一声沉咳响自庙外,好魁梧的一条汉大步走了来;这汉生就一副虎背熊腰的架,国字面膛上毫无表情,只是右边的颊在习惯的隐隐痉动,每一痉动之下,牵扯到他的右泡,也跟着不停的。
一见这大汉步,郭品三赶迎上,边笑荷荷的:
“当家的,这一次我们是连带尾捞个满网,除了古文全与颜灏两个罪魁祸首,外加他一双同党,都叫我们逮住啦!”
微微,大汉首先打量着瑶仙,一开,仍带着那凶狠味:
“怎么还有个女的?”
郭品三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