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底,我们…呃,我们只是打算让他表示歉意,当众宣布戒除行而已,万未想到形势逆变,竟悲惨至此…”
一声暴笑,尉迟英德:
“阿兰,你听到这小的话啦?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曹兰冷哼一声:
“既便姓君的跪地求饶,也一样要把他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又是“大卸八块”,又是“挫骨扬灰”!君不悔暗自苦笑,龚弃边这狼货,不但凶泼刁悍如一辙,连言词语气亦多有近似之,这家伙调教得真不差!
一直没有开过的尚刚,忽然低沉的声:
“时辰该到了,阿兰。”
曹兰更不多说,只向那一侧的古怜生努了努嘴,于是,形同恶鬼般的古怜生摹地振吭长啸,啸声亢厉悠长,几若虎吼狮号,就在余音袅绕回于群峰之际,谷已有六条宛似负荷着什么件的影于疾若飞鸿般泻落,眨间来到近前--好俊的轻功,好帅的法!
迎向领先的一名大麻,曹兰滴滴的问:
“大哥,上面的事摆平了吗?”
大麻狞笑着将扛在肩上的一尸,狠狠掼向地下--君不悔移目注视,不由形骤变,天爷,这血糊淋漓的死人,可不正是那贺耀祖!
第二个歪脖斜嘴的仁兄走了上来,同样丢下一尸,这一。则是与贺耀狙一齐攀登峡谷的伍力生。
于是,接着另一位于瘦几如骷髅的仁兄放下了轩,一个葱白净的大姑娘亦不嫌血污的卸下肩扛的霍长,当然,轩与霍长也早就断了气。
从谷下来的这六个人,共是三男三女,君不悔也不认识,然而有一也却清楚肯定,贺耀祖他们的四条命,必是丧在这六个人手中!
曹兰情笑如,乐不可支:
“行,大哥,还是你们行,就这一会功夫,不仅通通歼灭了摸上谷的四个狗才,连谷之内的来敌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我们在这儿却于耗得发慌哩!”
大麻畸畸怪笑,一副踌蹰自满的德:
“这四个该死的东西,才往上攀就被我们盯牢了,地形我们熟,要在哪里下手便利,什么位置猝袭比较可靠,我们明白得很,只等他们气如的爬绝地,啊哈,我们便两一齐发动,四个孙连招架的功夫都没有,业已被我们全宰尽!”
那歪脖斜嘴的一位,更是唾沫四溅,不关风的渲染着:
“他娘,这边宰完了四个,山谷底下可正闹,前是没有人骑的空,后是有人骑的实,还有一个在卖着‘镫里藏’小把戏,打谱消遥过谷哩,我们一边三人,立时便将早就备妥的石白灰对准了朝下抛,几位娘军的弓弩尤其瞄得确,谷里的那熊人可真倒了邪霉啦,什么叫人仰翻,什么为鬼哭狼嚎,呵呵,这就是了,老杀得起,脆也拾起一个连珠弩,专对那‘橙里藏’的杂发,那杂连人带一起翻,未了,压在上,爬不来,我一发狠,直得他成了个刺狠才罢手…
君不悔到一阵恶心,几乎翻胃,曹兰却眉开笑,益见兴奋:
“二哥,你看清楚没有?峡谷里的来人可已完全解决了?”
被称“二哥”的这位歪脖斜嘴笑着: